這並不是突如其來的意外,在很早之前匿行就隱隱約約的感覺熠星偶爾會透過他似乎看見了誰。
但以往的例行隻認為他所感受到的是一種錯覺,也就並沒有深究這件事情。
然而當今天一心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的臉叫出了那樣陌生的名字,厲邢的心是猛的沉了下去,那燦爛的笑容也立刻僵在了臉上隨後逐漸消失。
.......雷奕?
這人是誰?
李信幾乎是在心中咬牙切齒的想著。
以前的他還以為那隻是自己的錯覺,沒想到是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那個人是誰?和熠星的關係很好嗎?和他長得很像嗎?像到能讓熠星醒來後開口叫出的第一個名字是那個人的名字?
匿行不禁在心中如此胡思亂想著,而一旦確定了那個人的存在,以往的所有事情都在厲邢的腦海裏,以另一種角度開始回憶思考了起來——
這麼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厲邢一遍可能發現異性的性子。看上去雖是溫溫柔柔的,但卻與他人都保持著一種安全的交友距離。
但就是這樣的一心在一開始見到他時,卻是露出了那樣燦爛的笑容,對她的態度也很主動且友好,這背後或許是因為他的臉和那個人長得很像?
不僅如此,在這段時間的相處裏,厲邢隱隱覺得熠星在某些時候看他的眼神中帶了絲絲的恍然和懷念。
那時的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沒想到熠星是真的在某些時候透過他的這張臉想到了某個人。
而且......雷奕?這一聽就是某個男人的名字,能讓藝興在這種失憶了的情況下所叫出名字的存在,一定在熠星心中的地位非常不簡單,至少即便是失業一心,卻還是能夠記住那人的麵容和性命。
這麼想著逆行的心,不免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他不僅咬緊了牙關,心中莫名的生起了幾絲對那不曾謀麵的名為雷伊的男人的敵意。
而就在厲邢想東想西之時,這邊的異性也很快清醒的過來,隨後也立即反應過來,剛才的他在迷迷糊糊之間居然叫出了雷奕的名字。
一瞬間,熠星不免有一些心虛。
剛才的他剛從昏睡中醒來,大腦有些犯困,迷迷糊糊之間看見露出那樣燦爛笑容的,匿行和當時的雷奕簡直是一副完全相同的模樣,恍惚間以為自己,睡了一覺便回到了原本的時間線的一星,是下意識的叫出了雷伊的名字。
但熠星也很快發現了自己,究竟是做了怎樣的荒唐事。
熠星的心中不免有些尷尬與時間,他不知道怎樣麵對,在床邊守著自己的厲邢。
但出乎意料的實力行,像是沒聽見他剛才所說的是什麼?指示露出了一臉疑惑的神情問道:“嗯?你說什麼?”
那語氣和神態並不是反問,而是真心實意的有些疑惑熠星剛才所說的是什麼?而見他如此模樣的熠星也不禁鬆了口氣,隨後也同樣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來:“沒有什麼啦......對了!厲邢是在這裏陪了我一整天嗎?”
一心打著哈哈,將這件事掩飾了過去,隨後立刻轉移的話題,從營帳上開的小窗向外望去不難判斷除此時已經到了傍晚。
熠星大概也猜出自己這是昏迷了一天一夜,而醒來後便看見趴在他床頭不眠的立意性也不難猜測,出厲邢這是在他的床邊守了他一天一夜。
意識到這一世時候,異性的心忽然暖暖的。
現在的他身處於這樣陌生的世界,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他所存在過的痕跡,也沒有任何他熟悉的人物和地界——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卻依舊遇到了這樣好的例行,對方不僅收留了他,還幫他辦理了身份,甚至為他向帝國申請了那麼多的利益,現在居然在他昏迷時一直守候於他的身邊。
一心覺得自己可真幸運,能夠遇到這樣好的人。
但隨後,他也不免升起了某些名為“愧疚”的情緒在心底——
若不是他對自己的異能量沒有更好的自我估計,他也不會因為異能量耗盡而脫力昏迷,也正因如此帶給厲邢好多麻煩。
厲邢本在同兩隻高等從組隊再受累了,他還霸占了對方休息的地方,甚至讓對方在自己的床頭守候了一整夜。
而這段時間下來,甚至異性性質的例行立刻,根據漂亮人兒此時說露出的神情判斷出熠星此時陷入了自責中,便笑著摸了摸熠星的頭:“沒事的,你沒事就太好了。”.伍2⓪.С○м҈
此時此刻的匿行突出了十分溫柔的神色,用著鬱修相同的聲線說出如此的話,讓熠星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恍惚和荒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