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書架裏麵的書和筆記,最早的都有好幾十年了,別說是陳浩,就是顧啟軍自己想要找東西,都得費很長的時間。
可是這個陳浩,進門才十幾分鍾,居然就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他所想要的筆記本給抽出來,這簡直太詭異了。
生怕顧啟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陳浩趕忙扯開話題道:“會長,趕緊看下這些筆記,看能不能想起什麼來。”
顧啟軍連“哦”了好幾聲,這才仔細看起了筆記。
認真一看之後,顧啟軍立刻笑道:“沒錯,就是他,隻是這個人多年不聯係了,我也沒有了他的聯係方式,我得幫你打聽一下。”
“嗯,有勞!”
大概打了十幾個電話,顧啟軍這才打聽到了一點消息,但看顧啟軍的臉色好像有些奇怪。
“怎麼了顧會長?”
顧啟軍微微皺著眉道:“人是打聽到了,隻是。。。”
陳浩焦急的問道:“隻是怎麼了?”
“隻是。。。”顧啟軍思前想後了許久,都沒能找到合適的形容詞,“不知道怎麼說,你跟我走一趟吧,見到了人你就知道了。”
驅車出了中海市,大概又行駛了兩個多小時,顧啟軍帶著陳浩來到了蘇溪市一處偏遠的郊區。.伍2⓪.С○м҈
車子,停靠在了密林深處,一座破舊不堪,滿是爬山虎的歐式建築外。
看著這座充滿了年代感的破敗建築,陳浩不禁好奇問道:“顧會長,你確定你這個朋友住這裏?”
顧啟軍尷尬的笑了笑,“說實話,我也是聽我朋友這麼說的,具體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而且,他這個人現在變得極為古怪,跟中了邪一樣,我那些朋友都勸我別靠近他,所以,我這才親自帶你過來看看。”
推開鏽跡斑斑的大鐵門,行走在布滿青苔和雜草的青石路麵上,兩個人心裏就一陣的不舒服。
更可氣的是,天公還不作美。
剛等陳浩和顧啟軍快要走到門口時,天空忽然雷聲大作,傾盆大雨嘩啦啦的就下了起來。
“這什麼情況啊?”顧啟軍皺著眉罵了一句。
陳浩還沒走進去,其實也察覺出了這棟建築的一絲不同尋常,趕忙打開天眼術看了起來。
這一看之下,陳浩驚訝的發現,整棟建築雖然外表看殘破不堪,但裏麵卻有著和外麵極不協調的整潔,看來這棟建築裏麵的確有人住著。
很快,陳浩就發現了在建築的二樓,有人。
“你的朋友果然住在這裏。”說罷,陳浩主動推門而入。
剛一推開門,兩人就不由的一震,因為他們發現屋子裏麵昏暗無比,所有的門窗都用黑布遮擋著,似乎不願有一絲光線可以照射進來。
聽到推門聲,二樓立刻傳來了腳步聲。
抬頭看了一眼樓上,顧啟軍笑道:“是老董嗎?我是顧啟軍啊!”
“趕緊把門給我關了。”樓上,立刻傳來了一道極為沙啞的聲音。
顧啟軍也沒有多想,順手就將門給帶上了。
這門一關上,整個屋子頓時陷入到了一片的黑暗之中。
此時,有個人拿著老式的煤油燈,一步步的向著樓下走來。
由於周圍一片的黑暗,整個空間好像就隻剩下了那團煤油燈的一小簇光亮,看的顧啟軍是心裏一陣的發毛,趕忙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
然而這燈剛一打開,拿著煤油燈的人立刻吼道:“趕緊給我把手電筒關了,否則立刻給我滾。”
對於如此奇怪的一句話,陳浩頓時感到很是奇怪。
一聲吼,著實把顧啟軍嚇的不輕,他趕忙將手機給關掉了,然後這才衝著昏暗的前方笑道:“是老董嗎?”
關掉手電筒後,黑暗中的那個人明顯放鬆了許多,拿著煤油燈繼續向下走來,“是我,你是誰啊?”
見答應了,顧啟軍這才放鬆一笑,膽子也大了許多,開始慢慢往前走了過去,“我顧啟軍啊,我說你這個老同學還真健忘啊,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啊!”
“哦,原來是老顧啊,我們是有好些年不見了。”
看著顧啟軍走了上去,陳浩也皺著眉跟上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還沒進入到這裏之前,陳浩就感覺這個建築很不正常,怎麼看都透著一絲詭異的感覺。
現在一進入這裏,加上麵前這個行為怪異的老者,他內心的好奇就越發的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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