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甚至還未亮,天門的所有人就已提前到位,迎接他們的開宗大典。
乘還沒正式開始,陳浩忽然將秦羽墨拉到了一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哭太久的緣故,秦羽墨今天的狀態一上來就不太對,看的陳浩有些擔心,“羽墨,今天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幫我做。”
秦羽墨皺了皺眉,今天是天門的開宗大典,除了這件事情,還有啥事情這麼重要啊,就狐疑的問道:“啥事情啊?”
陳浩無比認真的說道:“跟鬼魂搓麻將。”
“啥!”秦羽墨都懵了,以為自己聽錯了。
陳浩之所以要讓她進入殘月吊墜,為的就是確保秦羽墨的絕對安全。
今天中午十二點整,就是秦羽墨生死簿上的死亡時間。
以現在陳浩的手段,除了殘月吊墜,似乎再也找不到別處,可以萬無一失的保秦羽墨的周全。
“你別管,你待會就知道了。”陳浩說著,就試圖帶著秦羽墨進入。
然而讓陳浩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殘月吊墜居然失效了,“什麼情況?”
陳浩試了好幾次,發現隻要是拉著秦羽墨,就根本無法進入其中,而自己一個人,則全都正常。
他衝進去,在一堆麻將桌上找到了秦夢,無比焦急的問道:“秦夢,這殘月吊墜明明可以帶活人進來的,怎麼突然失效了。”
秦夢翹著美腿,一邊搓著麻將,一邊敷衍道:“殘月吊墜,好像對非主人的活物,進出是有限製的,可能你次數用完了吧,一對q。”
陳浩忽然想起來,自己之前的確是用過好幾次了,“那它咋連一點提示都沒有啊!”
秦夢不耐煩的道:“可能係統出問題了吧,三代二不要。”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難道這就是天意,就連天都在阻止自己救秦羽墨嗎?
見殘月吊墜失效了,陳浩隻能將目光瞄準了避水珠形成的結界。
他帶著秦羽墨再次入了水底,然後給了她一堆的龍鱗護身符,無比嚴肅的吩咐道:“羽墨,答應我,今天你啥事情都不用做,就乖乖的待在這裏,熬過中午十二點你就可以出來了。”
見陳浩要將自己“軟禁”在這裏,秦羽墨一臉的不解,“為什麼啊,今天可是我們天門的開宗大典,我身為副門主怎麼可能缺席?”
陳浩連連點頭道:“我明白,我都明白,但請你一定要相信我,不然你出來是為了你好,就當我求你,待在這裏,哪裏都別去。”
雖然不明白陳浩的用意,但秦羽墨看著陳浩如此認真的表情,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抉擇了。
見羽墨突然沉默了下來,陳浩就摸了摸她的頭,“羽墨,相信我,過了今天就好。”
“嗯,我答應你。”秦羽墨認真的點了下頭。
見秦羽墨答應了自己,陳浩這才鬆了一口氣,以避水珠形成的結界,恐怕連七境煉氣士都奈何不得。
再臨走前,陳浩又特意叮囑了一句,“羽墨,一定要過了中午十二點才能出來,差一秒鍾都不行,記住了嗎?”
“記住了!”
看著陳浩離自己而去,整個結界中隻剩下了自己一人,秦羽墨的心境一下子又沉了下來,感覺自己好像又被拋棄了一樣。
她神色黯然的蹲在了地上,雙腿蜷縮的抱著,靜靜的等待。
回到岸上的陳浩,直接走進了天門宮的正堂主位之上。
下麵則坐著龍嘯天,以及原本是秦羽墨坐的副門主之位,其他各位長老依次而下。
至於其他兩百多名門徒,則威嚴的站在天門宮殿前麵,迎接著今天到場的人。
cc這條死狗,好像能夠提前預知一樣,再消失了好一陣後,不偏不倚選擇這一天出現,趴在陳浩的腳邊瘋狂裝波了起來,還不停的嘚瑟下麵的白虎,“有啥好看的小白,狗爺現在終於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狗物了。”
天色破曉,一艘艘的遊輪和快艇,衝破海上的迷霧,陸陸續續的向著天門島緩緩駛來。
龍廣生看到客人陸續到訪,也是招呼自己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再接待了幾波散客之後,重量級宗派終於出場了。
當這幫人在龍廣生的引導下來到陳浩跟前時,陳浩一下子就認了出來,帶頭的赫然正是先前和陳浩交過手的九把刀聖堂,克隆。
除了他,九把刀其餘八個聖堂也紛紛到場,如此高規格的陣容,足見九把刀對天門的重視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