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熠星從星盜基地接回來後,鬱暃便也離開了熠家。

那時的鬱暃很是清楚,他還留在熠家並不合適,畢竟現在的他還處於一個十分尷尬的地位。

即便熠星的母親不開口說些什麼,也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但鬱暃也知道現在的他若是出現在熠家人眼前,也會是別人心中的一根刺——

一方麵是熠星一開始是去找他玩的,而將人帶到那些地方的人是他,他卻沒有保護好熠星的安全讓熠星落入了星盜的手中,麵臨了如此的危險。

而另一方麵就是來自熠家那些人對熠星的占有欲。

鬱暃在隨著家族遷去“第二星係”前,同熠星是關係非常親昵的竹馬,兩人基本是天天黏在一起的,因此鬱暃很了解熠家人對熠星有著近乎偏執的占有欲和保護欲。

而這次熠星遇到了變故和心事,卻是沒有向熠家的任何一位熠家人傾訴,而是找到了他這個分別許久的竹馬。

當鬱暃帶熠星回到熠家時,那些熠家的長輩雖是沒有說些什麼,但也將他視作空氣。

而來自熠家的同輩和小輩們,對他投來了具有明顯敵意的目光。

在鬱暃離開了幾天後,鬱家也有好一些事物積攢下來需要等他處理的,鬱暃便連夜坐著飛船回到了“第二星係”。

但他還是有些擔心熠星的身體,估摸著人已經蘇醒過來後,他便向熠星的終端發去了通話請求。

結果在通話請求被通過後,終端對麵的人卻遲遲不開口。

而那時,鬱暃用自己那極好的聽力,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十分詭異的聲音。

......像是間斷的水聲,還夾雜著非常細微並且節奏有些不對的呼吸聲。

鬱暃不禁開口詢問終端那邊的人是發生了什麼,但也就在他開口的那一瞬間,他突然聽到了屬於漂亮人兒那十分熟悉的嬌軟嚶嚀——喵喵尒説

“不、不要了......嗚嗚嗚嗚,修不要了.......嗯啊.......”

曾經將熠星按在車內做過那種事的他,怎能聽不出來這時的熠星正被迫承受著什麼?

而根據熠星所說的話,鬱暃能判斷出另一位當事人便是那個一直以來都非常礙眼的修。

終端那邊正在低聲喘息哭泣的漂亮人兒,顯然是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因此,鬱暃也能很快判斷出這通話請求並不是熠星給通過的。

是誰通過了通話請求便不言而喻了。

而終端那頭粘膩的水聲、嚶嚀的呼聲,以及一些斷斷續續的曖昧摩挲聲......是來自於什麼也很清楚了。

電話那頭的漂亮人兒還在一邊無助請求一邊抽泣著,那樣嬌嬌軟軟又勾人心神的聲音自然是讓他得到了更加粗暴和猛烈的對待。

甚至讓那嬌軟的聲音在突然間是變了個調,仔細辨別還能聽出那其間或許連當事人都無法察覺到的歡愉。

鬱暃本該十分憤怒地掛掉終端的,但此時的他卻鬼使神差地像是受虐狂一般,不僅沒有掛斷還聚精會神的聽著終端那頭所傳來的聲音。

終端那邊曖昧又火熱,而這邊獨自待在房間裏的他卻也是呼吸聲不住加重,某個部位也起了反應。

一時間各種複雜的情緒在心中交織著,憤怒、難受......以及不該在此時於心底生起的渴望。

那些聲音在被輸入耳中後,是被自動過濾掉了那些礙眼的雜聲,隻餘留下了嬌軟的嚶嚀。

鬱暃的呼吸聲不斷加重,隨後另一隻沒有拿住終端的手漸漸向下。

“.......呼。”

此時的他喘著粗氣,而手上的動作也隨著電話那邊的呼聲改變著節奏。

終於,在漂亮人兒終於忍受不住發出了較為高昂的呼聲時,他也同時釋放了出來。

看著手上那粘稠的東西,鬱暃的臉不禁黑了好幾度。

第二天他便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並向自己的下屬和助理們交代了後續的任務,然後乘上了跨星係的飛船是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熠星所在的地方——

即便遠在“第二星係”,他也依舊時刻關注著熠星的動向,他也知道漂亮人兒在近日於家族的安排下,前去帝國學院學習了。

等玉飛趕到第1星期,已經是第3天的一大早了,而在得到了熠星所在的宿舍位置後,進入帝國學院的鬱暃是直奔那裏。

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他是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然而出現在視野裏的除了他渴望著的漂亮少年,還有著一個十分礙眼的存在。

與銀發青年在半空交彙的視線,兩人都察覺到了對方眼中的濃濃殺意,但礙於現在是在熠星的麵前,矛盾並沒有爆發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