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天降大雨,程少商跪在殿外向文帝求情,周姣和袁慎帶著吃食去牢獄裏探望程家人。
“姣姣,你三叔一家怎麼樣了。”程老太太著急的問道。
周姣和袁慎對視了一眼,將他們如今的處境如實相告,“大母,三叔一家也進了牢獄。”
程老太太一聽自己的小兒子也淪為了階下囚,不由得慌了神,“我們拿錢贖罪吧。”
蕭元漪聽到此話不樂意了,立馬出言回懟,“此案尚未定論,怎可先認罪在,這不是順了在背後陷害我們的幕後黑手的意了。”
雖然蕭元漪說的這話所言不虛,不過程老太太還是賭氣不吃東西。
“大母,你還是吃點吧,身體要緊。”周姣說道。
見程老太太還是不接,蕭元漪主動帶頭接過食物,說道:“隻有確保身體無恙,才能等到沉冤昭雪之日。”見狀,程姎和程家兄弟紛紛效仿。
而此時宮裏,程少商決定出宮,去往銅牛縣。
大臣們守在文帝宮殿門口,唯獨袁慎在眾多老臣裏,是顯眼的青年才俊。
這些人裏,要不然就是為程家求情,以袁慎和萬將軍為首,要不然就是彈劾程家,以左大人為首,甚至要將程家老少處斬。總之眾說紛紜,爭論不斷。
周姣聽到袁慎的轉述,尤其是聽到他說到左大人要將程家老少處斬的時候,忍不住想去揍那老匹夫一頓,氣急了便錘向了桌子,嘶,手疼。
袁慎見狀,趕緊吩咐下人去拿傷藥,傷藥拿來之後,便自己上手給周姣塗藥。
“你看,這都腫了,我知道你著急,也不必這樣傷著自己啊。”袁慎心疼道。
周姣歎了聲氣,“我果然是武將的女兒,現在想的都是怎麼還我阿父清白,我好想阿父啊,明日我便動身去銅牛縣,你幫我好好照顧阿母他們。”
“如今兵荒馬亂,我如何放心你自己前去置身險境。”
“可我阿父......”
袁慎安撫道:“朝中如今還在爭執,聖上並沒有對程家下殺手的意思,獄中我也已經打點好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查明真相,這銅牛縣有重大嫌疑,如今我已有線索,姣姣你明日陪我參加樓家的宴會,想必此事就會有結果了。”
周姣抓住了關鍵詞,“樓家,銅牛縣,你懷疑的是樓垚的哥哥樓犇!”
袁慎點點頭,“此事明日便有定論了。”
果然如袁慎所說,樓家宴會,淩不疑率領黑甲衛出現,當眾指控樓犇串通彭坤大將馬榮,誘騙銅牛縣令顏忠將精銅與家人托付,然後盡數屠戮。樓犇據理力爭,要求淩不疑給出證據。
此時袁慎突然開口,直接拆穿他借刀殺人的陰謀。喵喵尒説
淩不疑和程少商在縣衙裏發現樓犇寫給顏忠的書函,從二人相識、相約到會麵,最後煽動顏忠攜老母幼兒隨同程始運送物資的部曲出城,甚至詳細至約定時辰地點。本來樓犇抵死不認,直到淩不疑指出銅鏡字體與樓犇所寫書信字體一致,他所精心謀劃的大局,終究還是暴露於人前。但是樓犇完全不後悔,隻恨自己沒有早生幾十年,就連淩不疑都欽佩樓犇的才華,如果他生得逢時,定能指點江山,作出一番事業,奈何樓犇已經步入歧途。
樓犇斥責樓太傅的私心利欲,滿口謙遜婉拒太子殿下的舉薦,導致他遭到刻意埋沒,沒有被太子啟用。不僅如此,樓太傅身為一家之主,居然還將所有肮髒齷齪之事都推給婦人,實在是令他瞧不起。
程少商要求樓犇交代程始的下落,怎知樓犇竟要單獨交談,領至偏廳後,便將自己親筆繪製的山河堪輿圖贈予程少商作為賠罪,願她來日囚於困境之時可見天地,並且又道來高深莫測的因果之論。眾人候在門外全然不知廳內發生何事,直到看見樓犇挾持著程少商出來,淩不疑命人控製住王延姬,警告對方既是聰明人,沒必要鬧得玉石俱焚。其實樓犇完全沒想過要傷害程少商,可他又不肯麵對眼下的局麵,所以對樓垚等人叮囑交代一番後,當場自刎而亡。
王延姬悲痛欲絕,衝過去抱住樓犇屍首,可惜天人永隔,而她還沒來得及告知已經懷孕的消息。二房夫人以及樓垚傷心不已,淩不疑也感慨良多,唯有程少商陷入沉思,反複回想樓犇對她說過的話,終於意識到話裏暗示著程始的下落。
正如程少商推斷,倘若因果之論暗示下落,那麼起因是源於兩千精銅,所以大家在銅牛縣的銅礦處發現程始。經過五日休養,程始在蕭元漪的照顧下,身體逐漸的恢複了。
而周姣發現,隨著嫋嫋的婚期越來越近,她好像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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