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一良辰美景,與她把正事辦了吧。
仇瑜離開,蘇澈眯起眼睛,提起狼毫筆,下達詔書:
當朝工部侍郎,收受賄賂,貪墨無度,現將其羈押大理寺,聽後審問。
書寫好,蘇澈招呼門外的太監。
進門的,正是之前被他拿忠義鐧暴揍的小家夥。
此刻,他看到蘇澈的臉,就一陣恐懼,不自主地後退幾步。
蘇澈來了興致:
“你在害怕朕?”
小太監連忙下跪: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嗬嗬,沒關係,現在給你一份差事。你好生去辦,辦不好,可是要殺頭的。”
小太監都快嚇尿了,連連磕頭:
“小人明白,小人定竭盡所能,萬死不辭。”
蘇澈擺手,不耐煩:
“就你還萬死不辭,一個閹人,拿上詔書,抓緊滾蛋。”
“一共三份。”
“分別送往都察院、刑部、大理寺。”
“哦,還有口諭,就是詔書上的內容,送去京兆府。”
蘇澈嗬嗬笑著說道。
在上京城抓人嘛,總得通知一下市長。
小太監拿過三分詔書,戰戰兢兢地出門去。
沒走過遠,他來到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打開詔書,看一眼其上的內容,猛吸一口氣。
“完了完了,出事了!”
“得趕快通知陳大人!”
小太監磕磕絆絆地跑開。
禦書房內,蘇澈當然知道對方會偷看,不過沒關係,陳正德就算是知道了今晚要對他兒子下手,他也來不及了。
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也全都是陳正德的人。
但蘇澈還是得通知。
因為不通知的話,就沒人去抓陳子虎。
哪怕是這群家夥都是陳家集團,但礙於麵子,詔書還得接,流程還得走。
皇帝讓他們抓人,他們就還得抓。
隻不過,下獄後,陳子虎會被好吃好喝的供著,過不了多久可能會翻案。
當然,這是最壞的結果,也是證據不足的結果。
但眼下,蘇澈認為,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很小。
他胸有成竹。
彼時。
京城郊外的宅子中。
麵帶彩色臉譜麵具的仇瑜,一手攥著房契與賣身契,一隻手持一把刻有牡丹的匕首,抵住一麵容姣好,一股廉價風塵氣的女子嗎,沒有絲毫情感波動地開口:
“說,你平日裏和陳子虎如何通氣?”
名為荷花的女子,嚇得麵色慘白,一點都不敢動,她聲音顫抖地回答:
“姑娘……不……女俠,小女子……小女子哪裏認識什麼陳子虎……我……”
仇瑜可沒什麼耐心,抬手就在對方的手臂上割了了一下。
荷花吃痛地慘叫一聲。
“你最好快點說,要不然,下次就割你的臉蛋。”
“我說我說,小女子全都說,女俠您饒命。”
仇瑜手中匕首轉折刀花,重新回到她的鼻子上,看到對方脖子與胸口處,竟然有一個半個巴掌大的銀鎖,二話不說,收好兩契書,就將其一把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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