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澈瞧著陸依白那臉熱得好似都要冒熱氣的樣子,發自內心地笑起來。
這妮子,長得和她母親相差無幾,雖然身材差了些,但剛才接住她的時候,那感覺實在是不可言喻。
過不了幾年,她就會超越曲婉秋,成為雄視天下的存在。
“你……你要做什麼……”
陸依白是個純純的雛鳥,根本沒經曆過男女之事,隻是偶爾看過一些民間的情愛話本,所以麵對蘇澈的親密動作,她結結巴巴地直接問道,顯得格外不解風情。
蘇澈眯著眼睛,聞著對方身上獨特的香氣,開口問道:
“你說朕要做什麼?”
陸依白回過神來,連忙抬手放在身前,在二人之間隔開一段劇烈,臉紅得仿佛似火驕陽,吞吐道:
“不……不行!”
“你你你……你是皇帝……我是罪人之女……我……我們不合適……”
蘇澈側頭,霸氣道:
“既然朕是皇帝,那全天下的女人都是朕的,也包括你在內。”
陸依白這這麼推脫不行,竟然來了一個急中生智,雙手放在蘇澈的胸前,說道:
“我……我今天來月事了!”
“嗬,如此拙劣的借口,你以為朕會相信?”
蘇澈露出譏諷的笑容。
謊話被拆穿,陸依白又是害羞又是窘迫,從始至終她都忘記自己一直坐在蘇澈的懷中,兩個人顯得親密無間。.伍2⓪.С○м҈
隻是妮子低著頭,好似思考了一會,就放下阻擋距離的雙手,有些泄氣,又格外平靜地說道:
“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我父親犯了謀逆的大罪,陸家理當被滿門抄斬,你作為皇帝,對我和娘親網開一麵,我們應該感謝才是。”
“但我就是不服!”
“我就是氣不過!”
“是,我們一家都有罪,可這些不都是你蘇澈一個人造成的嗎?”
“是你的昏聵,是你當初寵信那個陳貴妃,是你信任陳正德,才造就了現在的局麵!”
“可你今天來找我又做什麼?”
“就為了拿走我的身子?”
“那你為什麼不一直進門就用強?為什麼還要處心積慮地讓我開心?”
“為什麼要陪我蕩秋千?”
“為什麼……”
說著,陸依白就不爭氣地哭起來。
蘇澈瞧著懷中的璧人梨花帶雨,心情複雜。
但他的臉上,不見任何表情,顯得格外的冷漠。
為君者,當如此。
蘇澈也不能避免落了俗套。
他沒有適時地伸手去給陸依白擦掉眼淚,而是將她扶起,自己也起身,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隻是沒走幾步,他又停下,緩緩開口,語氣聽不出西悲喜:
“陸依白,你若是想離開,朕現在就派人將你送出宮。”
“大虞遼闊,天涯海角,你大可逍遙自在。”
“你若是害怕有人害你,那朕再給你配一個打更人。”
陸依白滿眼淚痕地站在原地,看著蘇澈不算寬厚卻格外挺拔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然而她又不假思索,極其別扭地說道:
“不,我不走!”
“我要留下,給我爹,給我的家人報仇!”
“隻要時機成熟,我一定會殺了你!”
蘇澈背對著她,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