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的蘇澈卻用王霸之氣,讓身下的汗血馬臣服下來。
或許是感受到蘇澈周身的靈氣,汗血馬立馬乖巧地將前蹄放下,尾巴也乖乖地輕微搖動。
眾人微微鬆口氣,隻覺得是如釋重負,劫後餘生。
哪怕是總是一副處變不驚的墨妍,方才也嚇得麵色蒼白,四肢軟綿無力。
蘇澈掃視一圈,看著他們臉上或是驚愕,或是擔憂的神色,放肆地大笑兩聲,再度揮動辮子,在汗血馬的後身抽了一把。
啪!
戰馬再度長嘯。
蘇澈拉動韁繩:
“駕!”
汗血馬遒勁有力的四肢擺動開,風馳電掣間,已竄出數丈。
蘇澈感受著耳邊呼嘯的風聲,自覺無比的爽利快活。
“草,在皇城中騎馬奔馳,也就我一個人了!”
說著,胯下的汗血馬已經朝太極殿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上,不知道驚動多少太監和宮女,他們皆是瞪大雙眼,看著這匪夷所思,畢生難忘的一幕。
大虞的曆史上,可不見哪個皇帝騎馬而行,哪怕是擁有此等殊榮的功勳大臣,被允許在皇城中起碼,也不可肆意撒歡。
作為皇家權力象征的重地,當是一片祥和與威儀。
然而蘇澈卻打破了這一氣氛,縱馬疾馳,臉上是肆意的歡笑。
一個字,爽!
眨眼的功夫,他就到了午門。
迎接於峰的依仗,甚至才剛剛擺出陣型。
他們瞧見騎著高頭大馬飛馳來的皇帝,臉上滿是仿佛看到了天神下凡的震撼。
“皇上,萬萬不可萬萬不可,您乃千金之軀,且不可行如此危險之事,珍重龍體啊,珍重龍體!”
隊列前方的禮部尚書嚇得渾身顫抖,連忙上前,就要阻攔。
蘇澈眼瞅著這老頭不顧死活地阻攔,連忙拉下韁繩,停穩後不悅道:
“你這老小子,瘋啦?我特麼一泥頭車創死你怎麼整?”
禮部尚書哪裏聽得懂這種發言,一臉懵逼,但很快又反應過來道:
“無論如何,陛下都不敢如此行事。”
“倘若馬匹不聽使喚,陛下傷了身子,如何是好……”
蘇澈翻身下馬,把韁繩交給身邊的人,擺擺手不耐煩道:
“行了行了。”
“欽差大臣還會多久到此地?”
禮部老頭連忙回答:
“回稟聖上,一刻鍾的時間。”
蘇澈點頭:
“那就在此等候吧。”
“於峰江南一行,賑災之功不可沒,當得起百官迎接。”
禮部尚書老實回答:
“陛下說得極為在理,也合禮。”
蘇澈瞧他一眼,滿是不屑,又問道:
“愛卿總喜歡把所謂的‘禮’掛在嘴邊,那朕就要問問愛卿了,於峰此等功臣,讓其升遷,可合禮乎?”
禮部尚書摸了一把腦袋上的汗珠,躬身回答:
“此乃禮之大道,也是情理之中。”
蘇澈這才滿意地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身子在他耳邊道:
“你要敢說一個不字,朕就賞賜你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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