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國公竟然答應出手了?”
楊濤極為驚詫,嘴巴不由得長大。
朝廷勳貴之首慶國公,代表著最頑固的守舊勢力,也是權力和土地兼並的既得利益者。
人很少曾參與到朝堂的爭鬥,直到蘇澈一係列的動作,讓他不得不代表舊貴族站出來。
蘇澈連續殺害朝中重臣,處死當朝首輔陳正德,大批量更要朝廷要職,又打壓言官,成立打更人幾乎要取代都察院,致使百官人心惶惶。
說到底,蘇澈這些布局策略的實施,本質上還是為了兩件事,其一是收回權力,其二是阻絕貪腐。
這兩點,幾乎是把舊貴族的活路給阻死了。喵喵尒説
不管哪個朝代,這些守舊貴族,都是當下製度的獲益者。
哪怕是陳正德活著時,也沒有向舊貴族動刀,反而是送去真金白銀,好生安撫。
皇帝要統治管理的,並非隻有百姓,還有這些皇親國戚、殘留的老一派。
所以,當幾人得知慶國公準備站出來時,都無比的興奮。
這代表著,兩股勢力的真正交手。
而他們,實際上作為禦北王一派,在這期間,就可以安穩地進行下麵的計劃。
因為蘇澈即將要忙於對付舊貴族。
“嗬嗬,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欒誌毅腦海裏也將這一切都理順一遍,嘴角竟然止不住地勾起,又道:
“徐公公智謀過人,竟然能說服慶國公,我等當真不及啊。”
欒誌毅難得地誇讚一句,高看這個老太監一眼。
徐公公陰冷地笑著,但對方的誇獎,他也很受用,端起茶杯,自顧自喝口茶,又道:
“咱家還得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楊濤迫不及待地說道,心想出謀劃策看欒大人,真辦事還得看徐公公。
徐煥平陰柔自信道:
“大理寺的天牢裏,咱家也托關係,安排了一下。”
欒誌毅眯起眼睛,狠辣道:
“徐公公,莫不是要對那兵部的人下手?”
徐煥平緊了緊身上的袍子,一副謎語人的樣子:
“欒大人,當初這個計劃,可是你提出來,怎麼?現在害怕了?”
欒誌毅搖搖頭,一想到自己那個被打成殘廢的“外甥”,他便冷笑起來:
“徐公公哪裏的話,此人必除之!”
“否則蘇澈會一直以為我等沒有掣肘他的法子,任他宰割。”
楊濤點點頭,深以為然,還抬手做了一個抹脖的姿勢,惡狠道:
“徐公公,那就麻煩你了,那人必須殺了。”
“隻不過要小心點,天牢裏,可能有打更人。”
徐煥平嗬嗬一笑:
“打更人?”
“咱家說過多少次,那不過是蘇澈收買的一些江湖遊俠,根本不足為慮,二位不要成為驚弓之鳥。”
楊濤點頭,認可這種說法。
但欒誌毅麵子上符合,但心裏一直都在提防。
……
彼時,蘇澈收到了一封打更人的密信。
他看過心上的內容後,將信紙丟入香爐,隨後吩咐仇瑜道:
“司徒南是不是之前召集了幾個師弟師妹?”
仇瑜連忙點頭:
“是,您說讓他加快速度,他就把散落在大虞各地的幾位師弟師妹,拉過來一起下墓,隻是他們是輪換,京城中還有兩位精通摸金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