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不愉快,就全都付諸酒水當中,一醉解千愁!”
淮南王還以為對方要低頭道歉,不曾想是這般,但他也沒有表現出記恨的模樣,大搖大擺地在桌前坐下:
“嗬嗬,好!”
“葉兄,其實我也想過了,成大事,不能為一個女人所牽絆。”
“今日之事,是愚弟做的不對。”
“葉兄,你這個當哥哥的,可得多擔待些。”
禦北王一聽這話,心裏一冷,暗道:
嗬嗬,沒想到這小子還成長了,還是耍心機了是吧?
“唉,賢弟啊,其實吧,愚兄也是不好開口。”
“今日我也是一時糊塗,鑄成大錯。”
“有些話,你莫要太在意。”
“人啊,一生氣就什麼話都說,口無遮攔。”
“我還是把你親弟弟一樣看待。”
“為了不久到來的大事,你我之間可不能有什麼嫌隙。”
“不說了,愚兄先給你陪個不是!”
說著,葉天雄就一口悶下一碗酒。
淮南王瞧著,心中一陣鄙夷,要不是他知道葉天雄到底是什麼人,都會懷疑對方是不是有癔症,一會兒一個性子。
之前還要殺他,現在又開始稱兄道弟,什麼狗屎!
淮南王臉上露出釋然地笑容,同樣舉起大碗,一飲而盡:
“你我二人,仍舊是兄弟!”
“是兄弟!”
兩個大碗撞在一起,那就一個兄弟情深。
沒多久,貌似喝醉了的葉天雄,慢慢悠悠地回到自己房間,走之前他還在道歉:
“賢弟啊,愚兄有錯,你莫要在意。”
“那叫荷花的姑娘,給你便是……”
淮南王氣得想抽他兩耳光,但還是忍住了,看著葉天雄離開的背影,根本沒喝多的蘇純嗬嗬地冷笑。
葉天雄離開,那個模樣淒慘的荷花,卻是挪著小碎步,在門口遲遲不肯進來。
一瞧見那婀娜的身影,淮南王頓時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他強忍著心口的悶痛道:
“姑娘,進來坐吧。”
荷花整理下淩亂的發絲,坐下後,都不抬眼,做出一副想要尋思的模樣:
“小女子漂泊一生,那白麵書生看中我的樣貌,讓我當他娘子,我不肯。”
“今日偶遇公子,想著能多說兩句,不曾想又羊入虎口……大概這就是命吧,嗬嗬……”
“公子……其實小女子是喜歡公子的,哪怕我們隻有一麵之緣……可惜,我的身子已經髒了……配不上公子,不如就去投了那濠水,一了百了。”
一聽這話,淮南王連忙抬手拉住作勢要起身的荷花,勸阻道:
“姑娘,莫要如此輕聲,莫要如此……”
淮南王此刻,心情複雜。
聽荷花方才那番話的意思是,其實那白麵書生對她也不好。
相反,自己把她搶過來,這是救下她了?
而且她還看上自己了?
淮南王現在感覺自己魅力爆棚,可對方也不幹淨了。
這讓他心裏有個疙瘩。
本來他還打算帶對方回西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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