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澈自然不會多廢話,屏退四周的人,開始縱情享樂。
仇瑜也很懂事地離開,去禦膳房琢磨點夜宵。
深夜,李阿姨被折騰得筋疲力盡,原本那端莊典雅的長裙,也被蘇澈撕扯地丟到一邊去。
兩個人臥在柔軟舒適的床榻上,你儂我儂。
雲雨過後,蘇澈還不忘計劃東南沿海的戰事。
他思索再三,開口問道:
“清歌,朕記得你好像有一位舅舅?之前在你老家那邊當過一陣子都指揮使?”
李阿姨老老實實地點頭,隻不過眼神有些閃躲:
“舅父如今賦閑在家,不知陛下為何提起他?”
蘇澈摸著下巴的胡茬,皺眉說道:
“你可知,他對東南一帶的倭寇了解多少?”
李清歌有些避諱,但還是聽話地回答:
“江南一帶,但凡靠海,當地的布政使和指揮使都會了解倭寇,這相當於當地父母官的必修課。”
“百姓被倭寇荼毒,他們又怎能坐視不理。”
“隻是倭寇沒有明確的目的和目標,每次都是突然出現,劫掠一番就開始撤退,哪怕是有地方將士把守也會被打個縮手不及,更無法追擊。”
“到了海邊,他們又會乘坐快穿離開。”
蘇澈認真地聽著,微微頷首。
李清歌說得沒錯,看來她對這些事都比較了解,很於峰之前賑災時秘密傳回的消息相差無幾。
東鉞省有巾幗唐雪。
可位於江南邊沿且靠海的蘇江省,也就是李清歌的老家,卻無人能和倭寇五五開。
印象裏,李清歌的舅舅,貌似之前和倭寇對敵占到過便宜,隻不過這樣的人怎麼在家呆著?
想到此,蘇澈就直接問道:
“清歌,你舅舅也算是有真才實學,知行合一的讀書人,怎麼甘心困於家中?又怎麼從地方軍政一把手變成白身的?你都詳細說給朕聽聽。”
李清歌露出萬分糾結的模樣,低眉順眼,無比的委屈。
蘇澈不理解了,眉頭緊皺:
“但說無妨。”
“真的嗎,陛下?臣妾怕……怕說了,您就再也不來了永悅宮了……臣妾都讓織造坊那邊把西洋傳來的衣服又做了幾份,就等著你以後每次來,都能有驚喜……”
蘇澈一聽,臉上頓時露出笑容。
西洋服飾?
哦對,就是上次傳進來的絲襪。
咳咳!
好,很有精神。
李阿姨,你果然懂我。
但現在!是談正事的時候,你怎麼能把我帶歪了?我是那種人嗎?我是LSP嗎?我不是!
蘇澈深吸一口氣,一隻手摟緊她柔嫩圓潤又白皙的肩膀,堅定地說道:
“放心,清歌如實說便是,朕絕不生氣,更不會對你置之不理。”
李清歌抿緊雙唇,短暫猶豫後說道:
“那好。”
“臣妾如實相告。”
“舅父之所以從都指揮使變成白身……其實都是因為……因為陛下一道聖旨……當初他上疏說您不該重用陳家,結果您一生氣,就給他罷官了。”
。您提供大神老子瘋批暴君的蘇澈李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