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卿言派人把頒獎典禮上小姑娘收到的所有花束全部帶了回來。
隨後摸摸小姑娘的小腦袋，告訴她自己安排。
看小姑娘點頭後，就去了書房。
房間裏。
曲應渺在房間看著九束花發愁，完全不知道應該把花擺放在哪裏，最後幹脆全擺放在了那個空閑的，巨大的玻璃展示櫃裏。
“這束是誰送的啊？”
一束精美的碎冰藍玫瑰，白色的花朵上帶著藍色的暈染，漂亮的有些夢幻。
曲應渺喃喃自語，單獨把花放在桌子上。
她記得當時一個戴著鴨舌帽口罩，平常身高的人硬塞到她懷裏，還告訴她什麼表達上次的歉意……
有沒有卡片之類的東西？
她仔細觀察，終於在裏麵看到了一個信封。
曲應渺有些好奇的打開，接著整個人都愣住，她不可置信的從信封裏倒出來一張……銀行卡！
還有一張賀卡，上麵寫著銀行卡密碼，還有簡短的祝福語和對那次熱搜，表示歉意的話。
落款是商雋。
曲應渺:“！！！”
她拿起銀行卡就往書房裏衝。
曲卿言剛剛坐在桌子前，手機來電的鈴聲就響起來，在看到是誰打來時，他有些意外的微微挑眉。
“喂，卿言。”手機那邊的男人聲音低沉而淡漠。
曲卿言淡漠開口:“曲總有什麼事？”
對麵的男人忽略他的直白，用像是嘮家常一樣語氣溫和的詢問他:“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他拿了一支筆在手上轉，動作漫不經心。
“你虞姨最近怎麼樣？”
“你不如自己去問她。”曲卿言神色淡淡。
男人的聲音裏終於染上波動，他似乎是歎了一口氣:“算了，她應該不願意和我說話……”
他又道:“我看了渺渺的競賽直播和她的頒獎典禮，送去的花她還喜歡嗎？”
曲卿言微微皺眉:“曲總您日理萬機，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個？”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意有所指:“她和小時候一樣了。”
就像是這副軀殼裏，真正的靈魂回來了……
他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曲卿言的回應，直接開門見山:“卿言，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不關你的事。”曲卿言冷漠回應。
“渺渺小時候，我把她當做親生女兒，她自從那次車禍後就變了，你和清黛對渺渺的態度就變的不同了。”手機對麵的男人一愣:“卿言，一個人不可能突然前後性格差距那麼大，除非……”
不是原來的人了。
“夠了。”曲卿言打斷他:“不要太迷信……”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小姑娘焦急喊自己的聲音。
“渺渺！”曲卿言心裏一緊，連忙和手機對麵的男人說了聲，接著掛斷電話走出去看，一開門就和小姑娘撞了一個滿懷。
懷裏撞進小小軟軟的一隻，他一把抱住，抬手順順小姑娘柔順的長發，又捏捏她的小臉兒:“怎麼了？跑這麼快就不怕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