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裏?”柳清然沒想到一進門居然就對上了一雙清澈的眸子,眼中滿是訝異。
楚子喬無奈的呶呶嘴,“自然是被推進來的,你沒看我現在還躺在地上麼?”
“你又是怎麼進來的?”對於這一點,楚子喬相當好奇,看樣子他白衣幹淨沒有一點酒漬,臉上的蒼白倒是不假,隻不過……
“我?有人問我是不是需要休息,然後就帶我來了這裏……”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柳清然眼中閃過一抹怒色,被人算計沒什麼,但他還是第一次被當做一種工具,一種算計別人的工具!
嗬嗬,楚子喬笑了笑,手指動了動,從地上爬起,長舒了一口氣,“終於解開了,沒想到楚子嬌的點穴功法還沒想象中那麼差……”
點穴?柳清然眼中的怒色更加濃重。
“你……沒事麼?”
若是沒記錯,他身體應該一直都不好,剛剛看他的臉色真的很差,會不會是舊病複發?
柳清然沒想到她會問自己這個問題,突然皺起眉來,他的防備怎麼一見到她就失效了,麵具下的眉頭皺了又皺,可惜,楚子喬看不到。
捂著胸口,柳清然彎起唇,“沒事,習慣就好。”
聽到這一聲淡淡的習慣就好,楚子喬隻覺得一陣心酸,他一直都是一個人,還要處處防備,比起自己還要活的累一些吧。
“你好好休息,他們送了我一份大禮,我要去還個禮,有來有回才是禮。”楚子喬活動了下手腕,一把將門推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司徒淼剛剛換完衣衫,隻覺得頭悶悶的暈,看到榻便想要上前休息一番,想來是最近忙於公務,沒有休息好,搖了搖頭,便朝著榻上去了,他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應該不礙事吧。
楚子喬輕輕的推開門,一進門便皺了皺小巧的鼻子,迷香?居然用上了迷香?
想都不用想,徑直走向了那還冒著青煙的熏香,沒想到楚子嬌和梅姨娘為了上位已經用上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法,若是這次不成,下次難道還能殺人不成。
司徒淼隻覺得眼睛格外的沉,明明知道有人進了房間,但就是睜不開眼睛。
楚子喬一把將裝著迷香的香爐從後窗往外扔去,拍了拍手。
司徒淼努力的睜開雙眼,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便被點了穴道。
偏著頭想了想,又在房間裏四處看了一番,這才雙手一抓,粗魯的將司徒淼丟到了榻底,等下便讓他也看一場好戲吧!
身形一閃,楚子喬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房間裏,正想著要找什麼人好一些的時候,從天而降一個麻袋,麻袋還在不停的動著。
一身白衣的柳清然拍了拍手,足下一點消失在房頂,他也想順便回報一下她們的招待呢。
楚子喬將麻袋踢進屋裏,望著滿臉通紅的男人嘴角彎起,這男人她知道,是將軍府的馬夫,或者說是楚子嬌和梅姨娘專用的馬夫,仗勢欺人的厲害,曾經想要憑借自己的身份欺負鈴鐺,結果被鈴鐺打掉了兩顆門牙。
若是用他來做替身,倒也不虧。
看著這馬夫通紅的臉和眼中不自然的迷離,楚子喬彎起唇,很好,她還正愁著沒辦法讓他聽話呢,不過,到底是誰在暗中幫助自己呢?
剛剛將男人藏到被子裏,還沒到一炷香的時間便聽到略顯急切的腳步聲朝著這邊小跑而來。
楚子喬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現在,她就等著看楚子嬌發現這份大禮的時候,該是什麼表情了,希望她收到這份禮能夠高興。
楚子嬌迫不及待的將門推開,一眼便看到蒙在被子裏的男人,來不及多想,她必須盡快完成,不然等迷香的效果過了,司徒淼若是不願意,自己還能強迫他不成?
望著楚子嬌紅著臉蛋鑽到被子裏,楚子喬邪惡的彎起了唇,手一勾,好心的將羅帳放下。
“王爺,別急嘛!嗬嗬,即便是中了迷香也這樣猴急,娘親說的果然沒錯,男人都一樣!”
“唔,王爺!慢一點……嬌兒……嗯……”
“啊……好痛……”
聽著這讓人血脈噴張的嬌喘和低吟,還有那一地的各種衣服,楚子喬滿意的離開,貼心的為她的好妹妹關上門。
司徒淼聽著榻上女人的聲音,還有不停晃動的幃幔,臉黑的出水,他並不傻,隻要稍微一想便知道怎麼回事,沒想到楚子嬌居然是這樣的人,自己居然被她楚楚可憐的外表給騙了,險些便要上門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