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人雖然傻了點,但是在做廚子這方麵極其有天賦。
沒有幾下,一頭活生生的二師兄就乖乖地躺在地上,不動了。
白光一現,宛如銀龍。
隻見傻柱將一把菜刀使得出神入化,在空中飛舞。
不一會兒,豬肉、豬血、豬下水都已經處理好了。
林愛軍吃驚地看著傻柱,腦子裏冒出個四字成語“庖丁解牛”。
差別就僅僅是眼前是“傻柱解豬”。
“哎,傻柱,你這手廚藝是跟誰學的呀?”
林愛軍好奇起來,電視劇裏隻知道傻柱廚藝厲害!
但不知道傻柱廚藝這麼厲害!!!
“嘿,軍子哥,我這手藝都是我爸傳給我的,我家祖上是禦廚!”
“ε=(´ο`*)))唉?!禦廚?!”
“是啊,小時候經常聽我爸說起太爺爺在宮裏當差的事,那時候這食材的金貴,哪像我們現在,整天土豆燉白菜,白菜燉土豆,整天不見葷腥子。”
傻柱隻要一說起吃的,臉上平添了許多認真,眼睛也跟著亮起來了。
林愛軍重生之前,就是挺普通一青年,父母也是中產。
乍一聽傻柱是禦廚的後代,感覺一下子逼格就拉滿了。
這要是等到改革開放的春風吹大地的時候,開個飯店,不是閉著眼睛數毛爺爺?
到那個時候,鐵保加牢靠,妥妥國內廚師天花板了!
哪裏會像電視劇裏一樣小打小鬧開一個飯店就完事了?
要整就要往大了整,整成個宮廷米其林。
衝出亞洲,走向世界!
這可行性,比男足強了那不是一星半點兒!
“軍子哥,這肉我們一部分吃,一部分醃肉和火腿,這樣能存放的日子久些。”
傻柱的話,打斷了林愛軍的胡思亂想。
“好,你去弄吧。還有這豬下水和豬頭,你都自己處理了吧已,我不要了!”
林愛軍在原來的世界就不愛吃豬內髒,受不了那股子味道。
特別是豬大腸!
這一坨包著屎的東西,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就好這口。
沒洗幹淨的話,不是直接把腸包屎往嘴裏送嘛!
不能細想,細想就感覺那味兒仿佛在鼻尖,要吐了。
再說係統給的,也不要錢,那就當垃圾處理了吧。
傻柱見林愛軍這麼說,一怔!
太局氣了!
太奢侈了!
到底是我軍子哥!
這豬可是渾身都是寶啊,他要是自己弄點辣湯、毛血旺啥的,也夠混上好幾頓的了。
不行,扔了太糟踐食物了。
“哥,明兒我起個早,把要醃的肉,弄到廠子裏去收拾,後廚有一個小間,隻我一個人有鑰匙。”
~
第二天一大早。
天還沒有亮。
暗藍的天空,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傻柱就用舊報紙包著要醃製的豬肉,螞蟻搬家一趟趟往廠子裏搬。
好在也不遠,全部搬完了,天才剛剛亮。
街上連麻雀就看不見幾隻,隻有個別清潔工人在掃大街。
寒冷淩冽的清晨,傻柱忙得滿頭大汗,頭頂多冒著淡淡的熱氣。
林愛軍在屋子裏,看著這豬頭的眼睛還睜著,隨時有種死不瞑目的既視感。
心中一陣膈應!
默念幾聲阿彌陀佛!
同二師兄告了別,便將二師兄的腦袋和它的下水挪到了傻柱房裏,就坐在傻柱房間裏等著。
昨天晚上,他和傻柱說好了,今天他去廠裏替傻柱請假,就說傻柱臨時老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