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就這麼癱軟在沙發裏,腦子嗡嗡地作響。

“老頭子,你倒是說話呀,這可怎麼辦?”許大媽撿起地上的報紙,折成一個小方塊,替許富貴扇著風,讓他可以透過氣來。

許富貴抬手揉了揉額角,覺得腦仁生疼,歎了一口氣。

“唉,大茂啊,這事不怪你,就是太特麼倒黴了。秦寡婦折騰這麼多事,無非就是為了錢。未成年麻煩大呀,不想進局子裏坐牢,或者鬧到單位裏的話,要麼給錢,要麼結婚。”

“這結婚是萬萬不可啊!不能把大茂一輩子的幸福給毀了。”許大媽說道。

“大茂,你自己怎麼想的?反正家裏就你一個兒子,我和你媽有這點存款將來也都是你的錢。”許富貴問道。

許大茂聞言皺眉:“爸,這事沒有其他方法了嗎?我既不想娶她,也不想花錢。”

“反正一個大前提,不能影響工作,不能進去坐牢。實在不行就當破財消災,隻能自認倒黴了。你若麵對的隻有是一個秦京茹,還好對付。可是她後麵跟著那樣一個毒辣的黑寡婦在後麵出主意,想要不花錢就擺平,那幾乎不可能。”許富貴實事求是地說道。

“但是爸,上次那一把就差點被秦寡婦薅光了,你倆都躲出來了。難道這次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你們倆的棺材本被這麼薅光了?我不甘心,我能不能也出來躲幾天?”許大茂咬牙切齒地說道。

許富貴聞言皺眉沉思了片刻,抬頭問道:“秦寡婦有沒有給你個期限給個答複?這是她一貫的套路。”喵喵尒説

許大茂點了點頭道:“說明天這個時候。”

“她是個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女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但是她也是一個見好就收,不會兩敗俱傷的女人。

你看她這幾次的行為就能夠看出來,真的鬧到要兩敗俱傷的時候,她也就算收手了,她的目的始終是獲利。”許富貴緩緩地分析著。

“爸,你到底什麼意思?”許大茂見許富貴說半天也沒給個明確的方向,著急了。

“富貴,你倒是直說啊!”許大媽也沒能聽出個所以然來。

“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能出麵,我怕她逮著我們又追那150元錢,隻能大茂自己解決。但是依著那女人的性子,也不會把事情幹絕了,讓自己一點好處撈不到,她就是不斷試探你的底線。你先在我們這兒住幾天,看看情況再說。”許富貴的眸子緊了緊。

於是,許大茂便聽了許富貴的話,當天就在外婆家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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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小嬌嫁進四合院後,並沒有自己開夥做飯。

有傻柱這一手廚藝,她就自然而然加入了傻柱食堂。

於是原本四人一起吃飯,就變成了五人一起吃飯。

旦小嬌醫院工作的關係,經常要值夜班,所以林愛軍除了給傻柱的夥食費裏添了一個人的份之外,又主動承擔起早起買菜的任務。

這樣的話,簽到比較方便之外,從空間拿東西出來,直接交給傻柱,就省去了很多解釋的麻煩。

趁著旦小嬌上班的時候,林愛軍打開空間簽到了。

【叮!恭喜宿主簽到縫紉機票一張!】

話音剛落,一張縫紉機票便出現在林愛軍麵前之後,係統就自動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