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握緊了拳頭。

一下重重地錘在桌上。

看著賈張氏左手拿著鞋底,右手高舉繡花針就要往外去追秦京茹,出聲阻止了她。

“媽!別追了。”

賈張氏這才緊急刹車,回頭看了看秦淮茹。

“淮茹,你這堂妹也太不識好歹了。咱們幫她辦了這麼大的事,她掉過頭就把槍口對準我們。”

秦淮茹走上前去,將賈張氏拉進屋內之後,關上了門。

“媽,京茹畢竟還是半大的孩子,又是我的堂妹,不能鬧得太難看了。她這個年紀,別人在背後攛掇幾句就很容易被別人給帶跑偏了,這明顯都是許大茂的主意啊。”

“這許大茂看樣子也不簡單。往日他爸許富貴還住在院裏的時候並不覺得,這次這事我看他也猴精猴精。”賈張氏癟著嘴道。

“許富貴這算計勁兒,我都著了他的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許大茂也不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京茹這丫頭犯傻,她沒有意識到,許大茂這不是還沒跟她正式扯證結婚。”秦淮茹冷哼著道。

“是呀,她要是跟我們抱團,將來出事還有人能幫她出個主意。”賈張氏萬分惋惜地說道。

“哼,沒心沒肺的東西,讓她去吧!就她那點心思,將來被許大茂忽悠地團團轉。”秦淮茹勾起嘴角說道。

“淮茹,那現在花了這麼大力氣,好容易把京茹嫁到四合院裏,就這麼白忙活一場,真是叫人不甘心。

而且你叔他們一家四人上來,在我們家也吃了我們幾頓飯的糧食。往後怎麼辦?”賈張氏說起來,就為了那十幾個被秦家四人吃掉的窩窩頭感到惋惜。

秦淮茹聞言,眸子緊了緊,眼中閃過一陣陰翳。

“眼下許富貴這100元錢,可以混上一陣子,但是馬上就要過年了,過年花銷也大。但是明明開春,棒梗就要上學了,這家裏開銷就肯定會大。”

“唉,淮茹,姓易的,最近有沒有找你?”賈張氏壓低了聲音問道。

秦淮茹輕輕搖了搖頭:“沒有,從許富貴那事出了之後,便再也沒有找過。”

“你說他是不是沒有了那心思了?”賈張氏說著,抬頭看向秦淮茹。

“這還真不好說。現在院裏,哪家見到我們不是冷著臉?!

尤其是那些大媽們,生怕我搶了她們男人似的,也撒泡尿照照鏡子,就她們那幾家的家底,翻箱倒櫃都抖不出幾個鋼鏰兒。

隻有一大爺兩口子,見了我們還跟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但是自醫院之後,他確實也不曾找過。”秦淮茹轉著眼珠,慢悠悠地說道。

“淮茹,那你還打算從他身上動腦筋不?”賈張氏抬眼望著秦淮茹道。

“動!不動我們還有其他法子嗎?許富貴已經搬走了,許大茂把京茹蠱惑了,兩條線都斷了。但是我得抽空找個時間去醫院上個環,我這體質太容易懷孕了。”秦淮茹說道。

“還是你想的周到,這小月子一次,太傷身體,花銷也大。”賈張氏點了點頭。

秦淮茹頷首道:“趁現在手裏有餘錢,找個休息天我就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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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

協和醫院。

旦小嬌今天是值班的日子。喵喵尒説

一身白大褂的她從走廊裏穿過,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