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雞是今早我和大哥去換的你們愛信不信,不信拉倒”傻柱直接擱下狠話,有我大哥在,我可不怕你們。
“你們家裏有錢買雞?”在許大茂眼裏,何家兩位都是窮人,根本吃不起雞。
“怎麼,我們家吃雞還要向你們打報道?再敢在這裏撒野繼續巴掌伺候”何天樂嗬斥道。
秦淮茹心裏暗暗想,反正你們家有錢,賠點錢就完事了,倒是婁曉娥剛才看到我在用開水拔雞毛,她等下要是過來拆穿就完了。
秦淮茹對傻柱說道:“你們家偷了許大茂的雞,給他道個歉不就完了嗎?沒必要弄得左鄰右舍都知道。”
“你可閉嘴吧,綠茶婊,今早你可是看到我和傻柱去買雞的”何天樂對秦淮茹嗬斥道,他太討厭秦淮茹裝模作樣了。
“我沒看到,你們家要是真偷了許大茂家的雞就給他們賠點錢吧,反正你們家有錢。”
秦淮茹這是在報複,報複何天樂教唆傻柱不給他們家帶飯,最主要還是不能讓他們知道棒梗偷雞的事,就讓這哥倆去頂罪再適合不過了。
“秦姐,你今天還看到我們去買雞了,讓你做個證就這麼難嗎?”
“你別求她,他們家一直都是這個德行,記住,以後離這個禍害遠一點。”
“遵命,大哥說的都對,以後我都聽你的。”
秦淮茹還想讓何家兩兄弟替他家棒梗背黑鍋,看來她是想多了,等下絕對讓你跪地求饒,秦淮茹不敢看向何家兄弟倆,她隻希望快點結束,不然棒梗偷雞的事早晚被知道。
“三大爺,這也不是多大的事,就讓何家賠點錢給許大茂就行了,大家都還有事情要做”
不愧是賤人,汙蔑起人來倒是毫不手軟。
這時候婁曉娥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何家的,估計在旁邊站了有一小會兒了“秦淮茹,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雞難道不是你家棒梗偷的嗎?”
資本家的女兒就是不一樣,說話也是有理有據,完全不像潑婦秦淮茹黏上去就瘋咬,婁曉娥比秦淮茹上了可不止一個檔次。
許大茂一聽半信半疑的看向婁曉娥“你怎麼知道是棒梗偷的?你在哪裏看到的?”
婁曉娥把剛才看到秦淮茹在處理雞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講給許大茂聽,秦淮茹他們家一個月工資才27.5塊錢,有五口人要吃飯,錢根本不夠用,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他們家不可能有雞。
秦淮茹這時候急了眼:“你少汙蔑人,我家棒梗今天可是去上學了,有不在場的證據。”
說完轉身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想撇清關係。
“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才懶得管,愛幹嘛幹嘛去。”
婁曉娥繼續說:“我家丟的是兩隻母雞,是誰偷的一查便知”
三大爺這時候開口了:“對,公雞頭上有雞冠,而母雞沒有,看看便知道了。”
三大爺來到桌子上打開鍋蓋,兩隻雞頭上都有雞冠頭,是公雞
“許大茂你來瞧瞧,你家是公雞還是母雞”
“我家丟的是兩隻母雞”,還沒等許大茂開口,婁曉娥就搶先說道,她可不想冤枉任何一個人。
許大茂氣極了,剛才還被何天樂打了,現在冤枉了他,他能不找自己算賬嗎?
“那我們家的雞肯定是棒梗偷的?”婁曉娥氣憤的說道,明明就是棒梗偷的雞,這個秦淮茹還跑到這裏冤枉人。
難怪今天早上十點多看到棒梗,原來這家夥曠課沒有去上學,一天到晚學也不上,光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