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車棒梗就飛快的向賈張氏跑去。
此時的賈張氏頭發蓬亂,還沒有穿鞋子,在村子閑逛。
秦淮茹心裏擔憂,等下要怎樣麵對賈張氏,這個死肥婆居然沒死。
“奶奶,你怎麼在這裏。”棒梗拉著奶奶興奮的問道。
賈張氏露出了一口大黃牙笑著問:“你是誰啊?”接著就嘿嘿的傻笑。
“我是你孫子棒梗啊?你不認得我了”棒梗眉宇間盡是疑問。
“你胡說,我還是黃花大閨女,我哪裏來的孫子”賈張氏說完還向棒梗他們要糖吃。
“啊......怎麼會這樣?賈張氏是不是失憶了?”傻柱帶著疑問問道。
“看這個樣子不是瘋了就是失憶了”一旁的閻埠貴答道。
此時一旁的秦淮茹鬆了一口氣,失憶了也好,那她就不記得我偷養老錢的錢事情了。
當時賈張氏拚命的掐自己的脖子,自己一刀砍在賈張氏的後腦勺,賈張氏大喊了一聲,然後就暈倒了,當時那一刀也不可能導致失憶啊。
失憶就失憶,眼下救小當要緊。
一旁的秦淮茹裝模作樣的問道:“婆婆,這陣子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我們找你找的好辛苦。”
“我要吃糖,我要吃肉。”賈張氏說完就伸手向他們要東西吃。
“婆婆,你有沒有看見過小當,你知不知道小當去哪裏了?”秦淮茹著急的問道。
“我看見了。”賈張氏歪著腦袋回答道。
“小當在哪裏。”秦淮茹連忙追問道。
賈張氏指了指那個破爛不堪房屋,那個房屋就是鐵頭家了。
他們連忙朝鐵頭家飛奔而去。
此時的棒梗扶著賈張氏問道:“奶奶,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棒梗啊?”
賈張氏扭過頭來對棒梗嘿嘿嘿的冷笑,把一旁的棒梗嚇得心裏咯噔一下。
閻埠貴此時覺得挺有意思,賈張氏失憶了,小當是被他舅舅拐賣的,這麼勁爆的消息他覺得回到大院裏他可以吹上一天的牛了。
他們來到鐵頭家裏,此時家裏空無一人,根本沒有小當。
屋子裏麵髒亂無比,有兩張床,床上都擺著又髒又臭的被子。
“婆婆,耍人好玩是不是?小當根本不在這裏”秦淮茹憤怒的問道。
“先別著急,現在也不確定小當是不是在這裏。”警察說道。
如果小當真的是被賈張氏還有他哥鐵頭拐走了,那現在必須先找到他哥。
賈張氏現在失憶了,說話根本就不可靠。
此時警察看到村口有別的居民,便上前詢問:“我們是警察,你們知不知道這戶人家平常都住著什麼人。”
被問的村民是兩個五十多歲的大爺。
“這戶人家平常就住著鐵頭的男子,前幾天她妹妹也被送到這裏住了,對了,他妹妹頭腦好像不太對勁,好像是失憶了”一位同村的大爺說道。
“你們知不知道鐵頭現在去哪裏了?”警察繼續問道。
“鐵頭平常都不在家裏,在外麵專門幹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也沒有一份正經的工作,前幾年因為偷了同村的牛去賣被抓進監獄了,才進監獄不久,父母也因為悲傷過度去世了。”同村的一位大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