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搭在李詩音身上,李詩音就無力的靠在了他懷裏,而後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方才與他據理力爭,不過是強撐罷了。
他溫柔的將她抱住,輕撫她的頭發,深情凝視她的臉龐,喃喃道:“你是我的矛,我是你的盾。李詩音是要劍指天下的絕世劍修,我秦然隻是你的煉丹師。”
“爸爸,我呢?我呢?”追風吐著舌頭,腆著臉問道。
秦然瞥他一眼,道:“你就是條賴皮狗。”
“啊?”
“自己療傷!”秦然隨手丟給他一把丹藥,而後抱起李詩音,飛身回房間。他要親自為李詩音療傷。
“爸爸,你不幫我療傷嗎?”追風很傷心,哭著臉問道,“我不是你最可愛的寶寶了嗎?”
秦然理都不理他。
其實,追風皮糙肉厚,受的傷並不嚴重;而李安被他們保護得好好的,也沒有受什麼傷。
隻有李詩音因作用顯著、目標明顯,遭受了不少強攻,受傷嚴重。
這天夜裏,李詩音在房間裏安睡,追風百無聊賴的趴在貓爬架上,用尾巴逗著李安。
秦然走到洗劍湖湖碑前,看著湖碑上的字,想起李詩音刻字時的臭屁模樣,還說以後會有人來看她的字參悟絕世劍法。
他的嘴角不自覺上揚,出聲說道:“她是天賦最好的劍修,仙遺之地困不住她。她的舞台在更大的地方。”
邊上,古月明看著碑上的字,看不出什麼端倪。但李詩音的天賦很高這件事,他是認可的,雖然他不認可“最”這個形容詞。
“你要讓她出仙遺之地外去曆練?”他試探著問道。
“不是她,是我們。我們一起出去。”秦然笑著,直接說道,“她隻會打架,傻傻的,沒有我保護,走不遠。”
古月明不自覺吐了一口氣,他笑起來,問道:“你們什麼時候走?我送你們。”
“心情好的時候就走。”
“還會回來嗎?”
“會吧?如果沒有死,總有一天會回來。”
古月明心情輕鬆了,抬頭環視一圈丹峰的格局,笑道:“其實我覺得,是你的舞台在更大的地方。仙遺之地太小了,你施展不開。”
“我?”秦然搖頭,“我更喜歡隱居在丹峰煉丹,不問世事。如果不是詩音,你不會知道我。”
如果李詩音沒有拜師丹峰,那麼很有可能,秦然會一直苟在丹峰修行。而道劍門會被芝參穀以丹藥策略搞個幾百年,然後實力虛弱到一定程度,被芝參穀揮師來犯。
到時兵臨城下,萬千修士劍指道劍門,衰敗的道劍門岌岌可危,滅門就在眼前。
此等時刻,道劍門內,無人問津的丹峰忽然站出來一個小師叔,他力挽狂瀾,一人直麵……
也有可能他早就潤了。
“無垠劍宗那個是你嗎?”古月明又問道。
“你知道我有分身之法。那是我的分身。”秦然道,“我們走後,他會代我看護丹峰。”
“嗯!”古月明點點頭。
沉默半晌,他忽然又問:“你到底有多少分身?”
秦然笑看他一眼,沒有回答。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也是分身?”古月明繼續問道,“甚至,你也是一具化神分身?”
“掌門,你高看我了。”秦然回道。
“不……”
古月明想到芝參穀,想到無垠劍宗,想到秦然區區一個金丹修士,對這樣的龐然大物說滅就滅,想到秦然問他,想不想道劍門成為仙遺之地第一宗門,他說想,於是道劍門就成了第一宗門。
他歎道:“你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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