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零三個月零二天三個時辰。”木訥男呆板道。
男子頭痛的一撫額,“我知道那老家夥為什麼讓你來請我回家了。走吧…。”
“公子請。”木訥男言像是變戲法似的變出一捆繩子對男子道,麵色無任何歉意。
“這次我不逃。”男子聲貝加大幾分。
“公子每次都這麼說。然後每次都逃了。”木訥男不以為意。
男子憤恨的看了眼木訥男,伸出雙手任其動作。
然後,堂堂天慕國首富花家的大公子被一個穿著青衣,表情木訥可謂沒有表情的三十左右的男子扛在肩上,越窗而出。
而空氣中紅衣男子衣袂輕飄,牙齒咬得嘣嘣響,“木怔,你這個人如其名的木怔,說過多少次,不要越窗,不要越窗,咱們可以走正門,走正門,懂不?”
話聲尾音漸漸消失在空氣中,卻驚得一群輕飛的鳥雀兒拍拍翅膀轉了個彎兒。
……
璃王府。
一身材欣長背影清孤的男子倚窗而立看著窗外開得份外妖嬈美好的百花麵色怡然。
“王爺,剛才清二來稟說花公子被請回去了。”其身後一名四五十歲的的長者中氣十足微微彎腰恭順的稟道。
男子正是璃王,慕容晟睿。
“嗬。”男子突然一笑,“是被綁回去的吧。”
聞言,長者麵色一訕,似乎也想到被綁著繩子的花公子,遂笑道,“是啊,花公子已經一年多未歸家了,眼下回了京城過府門而不回,花老爺定然是急的。”
“那南國公主今日與定王出遊可順暢?”
“聽清二說今日……。”長者將本來花千堯要告訴慕容容晟睿的事具無細遺的一一稟告。
聞言,沉默半響,男子突然悠悠吐出一個字,“查。”
“是。”
“何叔,你說這院內的花開得嬌豔否,這春日晴好的確適合出遊。”慕容晟睿突然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扯離了話題。
聞言,被喚為何叔的人麵色卻是微微一怔,隨即道,“王爺,總歸有法子的,你何必……”
“無事,何叔,你先下去忙吧。”慕容晟睿雖和身後中年男子說著話,但是目光依舊沒離開過院中花卉,眸光突然一聚停留在那開得正豔的芍藥上。
一株株芍藥都長了四五十厘米高,幹粗葉茂,一顆露珠兒大小的花蕾綻在枝頭上,和煦的春風吹過,蓓蕾似乎轉瞬間一顆顆都長大了,露出了笑臉,粉紅色的花瓣兒裂開了。
嫩嫩的、尖尖的、輕柔的、頑強的,像一張臉,鮮妍的,明亮的,微帶狡黠的。
更像是那一抹兒玉珠兒白,那百般難描玲瓏的唇,腦中不知不覺突然飄過一張屏風後隱隱綽綽的麵容。
慕容晟睿突然一笑,一回頭,不知何時何管家已經出了房門了。
慕容晟睿好笑的又看了眼那芍藥,遂關上窗,他的時間不多了,有些事得提前排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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