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連忙上前阻攔,心軟道:“到底是一條性命,他們可能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才做這樣的事情。”
周元嬌聽著大伯的話,隻無語看天。
這些強盜不值得同情。
姚羅更是冷笑一聲,“周大人,看不出來你還有一副菩薩心腸。”
周禮其實也恨這些人。
但是如果讓他親眼看著姚羅殺人,他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到底是讀書人,就想著給個教訓。
這腦殼都開瓢了,倒不至於要了性命。
周儀也是這樣想的,“不然就將其丟在林子裏麵,看他自己造化吧。”
姚羅冷著臉,剛才那些強盜的所作所為讓他的怒火還沒有消下去。
不殺了這人,難解心頭之恨。
“哎呀,吵死了。”
這時,馬車內忽然傳來了孩童的聲音。
馬車簾子被挑開,露出一張粉白如玉的臉頰。
一雙黑亮的眼睛還有著濃重,未曾睡醒的疲憊。
簫摯恒邊揉著眼睛邊問道:“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在玩什麼啊?”
姚羅黑著的臉立刻綻放笑意,“簫少爺,吵到你了吧?沒事了,你繼續休息吧。”
這態度,實在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周元嬌也跟著打量起了站在馬車上的那孩子。
看著不過十多歲,但是個頭挺高。
一張白玉般的臉上稚嫩未消,滿眼的天真,看著人的時候帶著強烈的好奇。
再看年齡差不多的周尺,卻沉著臉,抿著唇,很是穩重。
這不對勁。
姚羅走到簫摯恒的馬車前,一臉的諂媚。
簫摯恒卻不滿的看向馬車旁的周家人,“怎麼這麼多人圍著我的馬車?你們別把我的馬車弄髒了。”
周元嬌:“.......”
這孩子怎麼這麼欠揍?
周老太太臉色也沉了沉。
論誰被這樣驅趕都覺得受到了侮辱。
本來周老太太還想著打聲招呼,但是一看簫摯恒這樣子,也不想多說。
反正現在周家落敗,人人都想著踩一腳。
簫家又如此得盛寵,看不起周家人正常。
說不定這簫摯恒就是找借口故意羞辱周家。
周老太太隻得帶著人去樹林那邊。
周元嬌一邊走一邊看向站在馬車上麵的簫摯恒。
簫摯恒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挨個好奇的打量著周家的人。
等周家人都離開了馬車,簫摯恒才轉回去馬車內。
剛坐下,本來天真爛漫的臉頰立刻冷沉了下去。
他的眼底泛著深諳,泛著幽光。
“藏得挺深。”他哼笑一聲。
剛才他看了,周家那些女眷並沒有像是會武藝的。
“少爺,你為何打斷姚羅殺了那強盜?”算盤不解的詢問。
“強盜?你看著那些人像是強盜?”
算盤一愣,不說話了。
經曆了剛才的事情,周家女眷著實被嚇的不輕。
大家找了個位置坐下,都心有餘悸地捂著狂跳的胸口。
雖然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但是剛才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強盜,那鮮血直流的場麵,在眼前久久不散。
他們也是第一次直麵這樣的情況。
這才走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接下來還有這麼遠的路才能到荒漠......
這可怎麼辦啊?
心驚膽顫之餘,周家人又開始擔心接下來的路途了。
沒吃沒喝的就算了,還要碰見那些流民,強盜來搶奪。
太可怕了!
姚羅被簫摯恒這麼一攪合,也沒給那強盜補刀。
而是喊了周家的幾個男人,和還有沒受傷的官兵,將那個強盜給拖到遠一點的地方,讓其自生自滅了。
周元嬌看了一眼那邊受傷的三個官兵,正靠在樹幹下處理傷口。
周家不知道哪個女眷問了一聲,“那個強盜會不會被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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