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芸霜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鳳瑾走出去,整個人才像是脫了力一般晃了幾下,差點摔在地上。.伍2⓪.С○м҈
這些年來,所有人都在傳言。
太子暴虐,卻十分愚蠢。
如今一見之下她才明白。
這位太子哪裏是暴虐愚蠢,他不是沒有心機手段,隻是不屑用罷了。
隻要太子想,他能把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
她費盡心力,甚至都舍出了性命,都沒把兄長從太子那裏救出來。
如今隻希望……隻希望太子能言而有信……
另一邊,鳳瑾出了驛館之後,卻心情大好。
馬車上,她笑眯眯的看著景寒川,“你那妹妹啊……本宮是當真喜歡。”
若她是個真男人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喜歡景芸霜那般的女子。
畢竟景芸霜和她實在是太像了。
唯一不同的是,前世的她,是當真一點顧忌和牽掛都沒有。
要不是有兩個老的看著,她都想按死她那三個上躥下跳的哥哥。
景芸霜卻是一心為了景寒川這個兄長的。
果然啊,有軟肋的人,就是好拿捏。
景寒川不知在想些什麼,沉默著沒有說話。
鳳瑾也沒在意,而是再次問道:“你就不想知道,方才本宮與永昌郡主到底談了些什麼?”
“大抵是與臣有關吧。”
“你還知道啊?”鳳瑾揚眉嗤笑。
“永昌郡主說是要把如今淮南王繼妃的小兒子送給本宮,來換你自由!嘖嘖嘖……淮南王繼妃的小兒子才十三歲,果真是好年紀。”
聽了這話之後,景寒川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但很快又閉了閉眼睛。
“都是臣拖累了她。”
若非是他太過無用,霜兒也不用為他籌謀至此。
“你知道就好。”
鳳瑾一邊笑著,一邊斜著眼睛看他。
“你平日裏為人處世,但凡是能有刺殺本宮時的一半魄力,也不至於窩囊到如此境地。”
她這一句話說的漫不經心,卻徹底讓景寒川變了臉色。
“太子殿下,你……”
“你是想問,本宮怎麼知道?”鳳瑾笑了一聲。
景寒川在車廂裏跪下,跪在了鳳瑾的腳邊,一句話都沒辯解。
“臣該死。”
鳳瑾垂著眼睛看他,一雙淩厲的鳳眼裏泛起一片譏誚的神情來。
“刺殺太子,你當然該死!”
而且最重要的是,竟然被他成功了!
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鳳瑾就在想原主的死因。
原主是當真沒那麼容易死的,若是原主隨隨便便就能死了,早就被人殺死一萬次了。
思來想去,那天也就隻有一個景寒川不對勁。
她微微俯身,捏住景寒川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著他這張臉。
“你看……你都想要本宮的命了,本宮也還是沒殺你,本宮不但沒殺你,而且還幫你隱瞞下來了。”
說著,鳳瑾停頓片刻,又裝模作樣的歎息著。
“還有你那妹妹……永昌郡主,也想刺殺本宮,本宮為了你,也隱瞞下來了,還有薑籍……也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本宮才願意放他一條生路。”
“你不過是個質子、是淮南王府的棄子而已,你何以為報呢?”
景寒川低頭沉默著。
他隱約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想了又想,卻始終想不出來什麼。
鳳瑾瞧著他麵上神情,臉上自始至終帶著笑容。
“除了本宮之外,這世上還有第二個人能對你如此寬容嗎?”
聞言,景寒川迷茫的抬頭。
在一瞬間,他甚至有些恍惚。
往日裏那麵目可憎的太子,也變得和藹起來。
鳳瑾伸手將他扶起來,摸了摸他的臉頰。
她輕聲道:“不管你想要什麼……本宮才是你唯一的依靠啊……”
隻是在景寒川看不見的角落裏,鳳瑾的眼裏悄無聲息的閃過一抹仿若癲狂的精光。
因為她心裏很清楚,這個人,她很快就能馴服了。
馴養一個人,尤其還是一個相貌姝眾的男人,簡直是這世上最快樂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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