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時,閉著眼睛的鳳瑾突然開口。
“你幹嘛呢?”
景寒川驚了一下,連忙抬頭去看鳳瑾。
卻發現鳳瑾連眼睛都沒睜,躺在那裏也沒挪地方。
他甚至懷疑,剛剛那句話是自己聽錯了。
“太……太子殿下?”
鳳瑾睜開眼睛,撐著身子往上靠了靠,隨即輕輕的勾著手指。
“過來。”
景寒川悶不作聲的走過去。
下一刻,鳳瑾突然伸手,一把把他拉到了榻上。
“陪本宮睡一會兒。”鳳瑾的話裏帶著鼻音,聽起來有些沉悶,與往日的刁鑽刻薄截然不同。
景寒川也沒敢動,就這麼小心翼翼的躺在鳳瑾身旁。
不過他這麼一躺,鳳瑾反而是沒了要睡覺的心情,驟然睜開眼睛。
“殿下,您怎麼了?”景寒川問道。
鳳瑾覺得有些煩躁,但其實並不想把自己的心頭火發泄在無關的人身上。
“沒什麼,就是累。”
在體驗過皇權富貴帶給她的愉悅之後,鳳瑾的心裏才突然出現了落差感。
她發現,即使她貴為太子,生活水平也遠不如前世。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這種破地方,她無論如何都不想來。
景寒川抿著唇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坐起身來,跪坐在床榻上,輕輕的為鳳瑾揉按著微痛的太陽穴。
他這樣的舉動,反倒是把鳳瑾給驚著了。
鳳瑾詫異的睜開眼睛看他,“你這是,發燒了。”
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識時務了?
“太子殿下既然累了,就好生睡一覺吧。”景寒川輕聲說道。
聽他這麼說,鳳瑾更睡不著了。
鳳瑾索性也坐了起來,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你該不會是……想要刺殺本宮吧?”
景寒川這麼主動,鳳瑾是真的懷疑他居心叵測。
景寒川再次愣住了,泛白的唇動了動,“臣不敢……”
其實無論是誰,坐長時間的馬車都會累。
景寒川的身體並不是很好,他要比鳳瑾累得多。
隻是對於景寒川來說,這一點疲憊並不算什麼。
而鳳瑾前世今生都沒受過什麼苦,對於鳳瑾而言,她受過最大的苦,大概就是處心積慮的算計別人,屬於腦力勞動。
因此坐馬車顛簸了兩天,就讓她破了大防。
見鳳瑾不說話,景寒川重複道:“太子殿下,臣不敢……”
話還沒說完,鳳瑾就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襟,瞬間將他按在了榻上。
“既然不想睡覺,那就幹點別的吧。”
“太子殿下,別!”景寒川壓著嗓子驚聲道。
先前他們住客棧的時候,是把整家客棧全部包下來了。
而這驛館的位置在半道上,也就隻是一個一進的小院子和二層小樓而已。
如果房裏有什麼動靜,外麵的人是一定會聽到的。
驛館裏不單單有太子殿下帶的人,還有官員和雜役……
“別什麼?”
也許是在路上沒休息好,鳳瑾眼白的位置泛著薄薄的血絲,即使是在笑著的時候,麵上看著也帶幾分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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