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蘇姑娘惹林小姐不快了?”

不等林昭昭告狀,陳管事快步從後頭跑出來,皺眉將蘇錦繡推開。

“蘇掌櫃怎的還糾纏不清?我都說了。

老夫人不喜你的廚藝,不願再讓你做吃食。

你便是再來巴結討好也無用,這酒你真當我看得上?

拿走拿走,真是晦氣……”

推搡間,蘇錦繡手中的酒壇摔在地上。

虎骨酒濺了陳管事一身,他一臉厭煩,讓家丁將蘇錦繡推開。

林昭昭見此情形,不由冷笑出聲。

“蘇錦繡,瞧見了嗎?

你就是再做努力,也是無用功。

我聽說,睿王走了?

嗬嗬,沒了他撐腰。

你在婺城,又算什麼呢?

眼下這麼多人看著,我回了侯府。

若是以後你出了什麼事,可與我無關啊!”

林昭昭放下車簾,馬車漸漸遠去。

陳管事將蘇錦繡趕跑,又趕緊上前護著老夫人進府。

蘇錦繡皺起眉頭,看著孫府的大門在她眼前關上。

她覺得,陳管事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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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江春蘭帶著一壇子火油,悄無聲息的上了山。

來到蘇大力墳頭上,挖開墳頭敲開棺木一角。

依稀見著裏頭屍體還在,她捂著鼻子咬牙,將火油倒了上去。

“蘇大力,你別怪我。

要怪就怪你那假閨女,是她讓我這麼幹的。”

火油澆上去,燃起熊熊大火。

棺木跟裏頭的屍體,都燒成了一片焦炭。

做完這一切,江春蘭又原樣將墳頭填回去。

四下無人,隻有夜梟哀嚎。

江春蘭下了山,並沒有回家。

連口大氣都顧不上喘,跟著兩個黑衣人又進了城。

尋到城中的藥鋪,假借看病騙郎中開了門。

兩個黑衣人進門就捏斷了郎中的脖頸,接著開始四處澆火油。

江春蘭起了貪心,趁著黑衣人沒注意,溜進了櫃台想找些銀錢。

卻發現了一本記載買藥的記錄,她沒在意,隨手一扔。

記錄被翻開,她看清上頭的字。

眼珠子一下瞪的老大,趕緊撕下那張紙,藏進懷中。

這會兒,黑衣人點燃了火油。

看到那本記錄,一把扔進火堆。

火舌很快便將一切舔舐幹淨,半點痕跡都沒留下。

藥鋪燒的差不多了,周圍的商戶才驚醒起身救火。

張縣令聽到這個消息,愁白了頭發。

對外說是跟破廟一樣,有人不慎打翻了燭火,點燃了藥鋪,是一場意外。

將此事,搪塞過去。

平靜許久的婺城,接二連三的出了意外。

叫城中的百姓,人人自危。

去如意酒樓吃飯的時候,也有人開始談論打聽來的小道消息。

“聽說了嗎?攝政王來婺城了。

這些事,都是他做的。”

“不可能吧,攝者王不是去了西北?

怎會來婺城?那些流民與他也搭不上關係,好端端的他要人性命做什麼?”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三月前朝廷撥了一百萬兩白銀賑災。

可到了災民手裏,就隻剩二十萬兩不到。

這些銀子去了哪兒,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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