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心焦找到賭坊,見鐵牛被賭坊的人扣著。
一開口,就是要一百兩銀子贖人。
“你家小子在這兒玩兒得可盡興了,借了咱五十兩印子錢。
老規矩,翻一番,還上一百兩銀子,小子你帶走。
不然,就留下一雙手……”
看著賭坊打手邊上那寒光連連的斧頭,蘇鐵牛尿都嚇出來了。
“娘,救我,我不能沒了手。”
江春蘭淚流滿麵,又氣又急。
“你個畜生,才多大?
學什麼不好?非得學你爹賭?
娘十兩都拿不出,去哪兒給你拿一百兩?”
蘇鐵牛平日被江春蘭慣壞了,哪兒顧得了那麼多。
“都是你,誰讓你成天不管我?
我無事溜達到這兒,被他們誆騙上桌。
銀子都沒落到我手裏,直接被他們拿了去……”
還想再說,賭坊打手的斧頭落下,差點砍了他的手。
“再囉嗦一句,手就沒了。
快著點兒,我們趕著收銀子了回家睡覺。”
蘇鐵牛渾身哆嗦,再不敢說什麼。
江春蘭紅了眼,抹了把淚往外走。
“我去拿銀子,若是他少一根頭發,侯府不會放過你們。”
就算再生氣,也不能不管鐵牛啊。
那可是她,唯一一根獨苗。
話雖然是放在那了,可江春蘭知道,林昭昭那邊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當鋪也沒開,她壓根就沒有弄銀子的地方。
她在街上跟沒頭蒼蠅一樣轉來轉去,一抬眼,發現自己轉悠到如意酒樓了。
想到蘇鐵牛,她咬咬牙上前敲了敲門。
很快,李招娣聽到動靜抱著蘇安安來敲門。
“誰啊?”
一開門,見到門口的江春蘭,她神色一變就要關門。
“大嫂,求你救救鐵牛吧!
他被人下了套,困在賭坊裏。
若是不拿一百兩銀子去救,賭坊的人就要砍了他的手。
你看在鐵牛是大貴唯一的血脈上頭,救救他。”
江春蘭死死抵著門,頭在地上磕得砰砰響。
李招娣看著她額頭腫了,微微皺眉。
“他若不去那種地方,怎會被人下套?
江春蘭,我沒銀子,幫不了你。
你趕緊走,錦繡快回來了。”
見李招娣這般不近人情,江春蘭惱了。
“李招娣,你別忘了,前些時日是誰幫忙。
讓你跟林昭昭見了一麵,你如今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了?
好,我就在這兒等蘇錦繡回來。
跟她好好說說,她的親娘。
是如何抱著人家的姑娘,一口一個囡囡叫的起勁兒的。”
李招娣一愣,隨即有些倉皇的後退一步。
“你,你別胡說,我,我就是以前叫習慣了。
在我心裏,她們,都是我閨女……”
江春蘭趁著李招娣沒回過神,一把搶過蘇安安。
“你沒告訴蘇錦繡,你見過林昭昭的事?”
蘇安安像是察覺到危險,嚎啕大哭起來。
李招娣慌亂不已,想要上前。
“你,你把安安還給我。”
江春蘭拔下頭上的簪子,抵在蘇安安脖頸上。
“你別嚷嚷,不然我要了這小賠錢貨的命。
現在,把家裏的銀子都給我。
快點,不然我可不保證,這手會不會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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