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娣一改往日的懦弱,咬牙看著周宜秀兩母女。
“她善良?哈哈哈,她善良到幾次三番要害我跟錦繡。
要我說,我們蘇家就沒出過這樣的玩意兒。
原來,都是隨了她親娘!
良心狗肺,一窩親。”
周宜秀被罵,氣不打一處來。
“你個潑婦,居然敢罵我?
看我不要你的命……”
好好的審案,變成了菜市口的吵架。
慕清雨識趣的沒有吭聲,蕭景澤冷冷看著林遠。
林遠隻覺頭疼的厲害,但心裏頭還是明白。
林昭昭昨兒個去天牢,肯定跟李招娣說了什麼。
不然李招娣不會無故將她拖下水,好好的待在侯府不行。
非要摻和進來這些事,林遠咬牙厲聲喝道。
“行了,都給我閉嘴,先將李招娣押下去。”
接著,他指向周宜秀。
“你,給我回侯府去。
沒我的命令,不能踏出侯府半步。”
又看向林昭昭,命人上前將她押下去。
“你,未經允許私自進入天牢。
妨礙公務,關進天牢好好給我反省幾天。”
林昭昭一聽要被關進天牢,登時慌了。
“母親,母親,那天牢不是人待的地方。
昭昭不能去啊,母親。
救救昭昭,母親!”
周宜秀這會兒也慌了神,不顧一切衝到林遠跟前,跪在地上。
“侯爺,侯爺,那天牢去不得啊!
若真去了,昭昭以後如何見人?
要關就關我,放了昭昭。”
林遠皺眉,懶得跟她們多說。
揮揮手,立馬有人上前,將兩人拉開。
一個帶進大牢,一個趕出刑部。
很快,堂上就安靜下來。
慕清雨適時開口,提議將另外三人帶上來細細審問一番。
林遠回過神,點頭同意。
蘇鐵牛三人被押上來,二話不說,先賞了一頓板子。
直打得三人嗷嗷叫喚,他這才開口。
“給你們一個機會,再好好說一遍。
誰指使你們的?又許給你們什麼好處?
但凡錯一個字,決不輕饒。”
三人跟背書一樣,將事情又說了一遍。
跟證詞上,居然分毫不差。
這叫慕清雨皺了皺眉頭,沒有錯處,才是最大的錯處。
他抬眼看了看蘇鐵牛,問道。
“十七年前的拍花子案,你應該還沒出生。
為何會知道,此事是李招娣所為?”
蘇鐵牛疼的不輕,但也記著那人允諾的話,隻要咬死李招娣不鬆口。
就能給他一大筆銀子,送他安全離開都城。
讓他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她是我大伯娘,我聽她說的。
你們快些將她處死,哎喲,疼死我了。”
慕清雨又看向其他兩人,問道。
“你們跟李招娣,又是如何認識的?
十七年前,你們應該才十多歲。
就能幹出拐走侯府夫人,那樣的大事?”
兩人咬牙,異口同聲說道。
“當初我們是跟著大哥幹的,當年事發後。
大哥死了,我們沒剩幾個兄弟。
四處躲躲藏藏,生怕被抓。
前些時日,我們與李招娣碰上。
她說手頭緊,提議我們重操舊業,我們這才做回老本行。
求求大人,別打了,我們都招了。”
三人的話一模一樣,明麵上是挑不出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