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輕薄了(1 / 2)

馬車早就已經抵達了目的地,早已停了下來,車夫將馬安頓好,便與本地的管事,站在不遠處商量事情。

“九公子怎麼還未出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車夫似乎抽了抽嘴角,半晌才呐呐的答道,“咳……抱著唐姑娘進去之後,就一直沒出來,連晚飯都沒用。”

管事露出一個理解的笑容。

“折騰得很利害?”

車夫搖搖頭。

“車是老板朱停親手所製,九公子又不知道在上麵加了什麼東西,裏麵的動靜,在外麵是絕對聽不到的。”

管事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唐言卻又是鬱悶又是窘迫,外麵聽不到裏麵的半點兒動靜,裏麵可是能把外麵的動靜全部收入耳中的。

尼妹。

誰來告訴她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她被抱到車上,莫名其妙睡著之後,一覺醒來這是在被……輕薄?

而且……外麵的請不要隨意亂猜啊!!!

宮九的手指和手背還在流血,血紅血紅的看著甚是嚇人,唐言紅著一張臉,輕顫著睫毛,卻是怎麼也不肯睜開眼睛。

好丟人。

她甚至連冒出來的狐耳和尾巴都不敢隨意的收回去,隻能任宮九躺在上麵不說,還拎了一條在那裏揉捏。

閉著眼睛,感覺便更加明顯。

一直從尾巴處,傳到尾巴骨,再到全身,那是一種全新的,十分奇異的感覺,又酥.又癢.又麻,還伴著輕微的痛感。

“嗯~”

終於受不了,不自覺的輕哼出聲,隨即反應過來,立馬便坐起來,把自己的尾巴從宮九手裏搶了回來。

“起來。”

她悶悶的說,“別靠著尾巴,我得把它們都收回去了。”壓了這麼久,這會兒不會早就已經給壓癟了吧!

還好。

尾巴從宮九身下掙脫出來的時候,瞬間就又恢複了蓬鬆蓬鬆的樣子,看著完全不像剛才被壓得癟平的樣子。

唐言把耳朵和尾巴一一收了回去。

從一邊的酒架之上取了杯酒,將嘴裏的另她極不舒服的含血的口水唰了個幹淨,這才憤怒的瞪向宮九。

九公子坦然回視。

唐言突然覺得份外鬱悶,上前一把搶過了自己的折扇,掀開簾子便跳了下去,那邊正在聊天的兩人立馬瞧了過來。

宮九也隨後跟了下來。

“九公子。”管事的立馬便笑著走了過來,“屋子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吃食也已備齊,還請隨屬下來。”

宮九點頭應了一聲。

唐言奇怪的憋過去一眼,現下月亮都已經當空了,少不得已經是夜半時分了,宮九這個點兒竟然還沒吃飯?

管事的低頭在前麵領路。

唐言走在宮九的側麵,默默無語的跟著,心裏卻還在糾結著,宮九為什麼會趁著她睡著了,那般輕薄於她。

飯廳已經到了。

落坐後,便有貌美伶俐的小丫頭開始填茶倒水,再之後飯菜馬上就擺上了桌,可見是之前早做過準備了的。

車夫與管事兩人已經退下。

小丫頭上前給宮九與唐言布菜,唐姑娘鬱悶的揮了揮手,直接將人全趕出去了,之後才咬牙切齒的說。

“你的手。”

宮九的手現下還尚未包紮,鮮血淋漓的,煞是恐怖,剛剛也不知道那些小丫頭是得什麼樣的心理,才能做到視而不見。

“無事。”

宮九執起筷子,已經開始吃菜,甚至還有血滴順著筷子往菜裏麵流,直把唐言看得是在那裏直抽嘴角。

“我還要吃飯。”

唐言一拍桌子,站起來就往外走,拉開門就有站在那裏的小丫頭乖乖的走了過來,問,“姑娘可是有什麼吩咐。”

“去拿些傷藥,包紮用的藥布也拿一些來。”

小丫頭應了聲,便朝一邊的走廊而去,轉了個彎之後,卻是突然對著那處行了個禮,將事情緩聲的稟報了。

那人勾起了唇角笑了。

“東西拿給他們就成。”小丫頭應了聲,然後才去庫房裏麵取藥。

唐言對這些卻是一概不知的。

關上了門之後,她就將桌子上還未被宮九‘糟蹋’的菜全部移到她這一邊,拿起筷子便大口大口的開吃。

她又餓了。

不餓才有些不正常,午飯吃過之後,她幾乎是一覺睡到晚上這個點的,中間一點其他的東西都沒吃過。

如果宮九的血不算的話。

咬牙切齒的,幾乎將嘴裏的骨頭當成宮九,給嚼成了渣渣狀,直看得對麵正在跟她搶菜的人搖頭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