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遠遠的看我們,我和一群男的背影混在一起竟然沒什麼不對,頂多是裏麵最瘦小的。
所以那個年輕人沒想到會突然冒出個女的也不足為奇。後麵可能看見我和胖子關係比較好,也不知道我的來頭,觀察我的眼神裏滿是探究。看一眼胖子,又看一眼我,不知道我和胖子是什麼關係。
胖子一拍腦袋,才想起我和那個年輕人不認識。他攬過我的肩膀,像是介紹好兄弟一樣給那年輕人介紹我:“這是我的幹妹大花,和我一樣姓王,別看她模樣比你小,那能力我是蓋了章認證的,女中豪傑!”
那人聽罷,馬上就一副明了的表情,舉著自己的手想和我握手,報了自己的大名:“我是吳邪。”原來他就是胖子之前在山東遇到的那個人,我看他短短幾分鍾就換了好幾個表情,回想起胖子給我說的事跡,心想應該是個比較有趣的人,於是和他握手:“認識你很高興,我在胖哥口中聽說過你。”m.X520xs.Com
還沒等著回答,不一會,吳邪表情又突然變了,臉有點綠,嘴裏忍不住嘶的一聲。
我這時注意到他手勁突然變軟了,才後知後覺的放開手,很是抱歉道:“我平時力氣比較大,實在是不好意思哈。”
胖子指著吳邪哈哈大笑,很是得意,我作為他的一員大將,初次見麵就表現的那麼生猛。吳邪甩甩自己的手腕,倒是不介意,和阿寧坐在一起等我們安置好行李。胖子幫我拿過行李,丟在甲板上,就吆喝我一齊坐在阿寧和吳邪的對麵。
胖子拍拍自己久站而酸痛的腰說:“這一路趕的,你們他媽的也催的太急了,找到那個地方沒?”
阿寧搖搖頭,和胖子你一句我一句的,放在幾天前,我可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現在不一樣了,能懂百分之八十。大概意思是需要定位海鬥的位置,而這又要靠吳邪的能耐。
他們又說了一會兒,我走神看著海平麵,海風吹著臉還挺舒服,差點來了睡意。等我回過神來,話題已經走歪,胖子開始盯上船上的海鮮了。
阿寧沒有胃口,我和吳邪卻來勁兒了,跟著胖子去看看船裏的海鮮,一探漁箱,滿滿當當的石斑、西沙馬鮫魚。在胖子的連逼帶嗬下,船老大很不情願的拿出一條大馬鮫魚給夥計,做一鍋魚頭鍋出來。
我很少有機會吃海鮮,而這現捕現做的海鮮更是沒吃過。那鍋還沒端出來,那味兒就透過玻璃窗飄到我們鼻子下。我聞到這香味,那硬裝著淡定的臉漸漸動容起來。吳邪也饞了,看那樣子估計和我差不多,而胖子早就咽口水了。我們仨盯著夥計手裏端著的鍋,活脫脫的三隻餓狼。
鍋還沒放穩,胖子搶先我們一步夾了塊最嫩的魚尾巴,放進嘴裏,燙的嘴巴直哆嗦,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和吳邪也是爭先恐後的去夾肉,就算看見胖子那慘狀,也要無所畏懼的想去嚐嚐這其中滋味。
很快,這味道把那些潛水員都引過來了,估計這香味都把大家整餓了。還有個禿頂的中年人從艙底裏跑上來。他湊過來一聞,直感歎這魚頭鍋是美味。
胖子把他拉開,直罵別把口水噴進去,那禿頭也不惱,那一口文縐縐的話,胖子聽見也不太想理他,我和阿寧給兩個人打圓場,我聽那禿子說話還比較講究,出於對文化人的敬意,拉拉胖子示意他收一些。阿寧接話茬:“這張教授也是我們的顧問之一。”一聽是教授,胖子他就不敢太放肆了,和張禿頭握握手道歉,好在他能屈能伸,瞧禿頭是個有文化的人,耐著性子接他的話。
我和吳邪就像看戲的一樣,聽張禿頭稱胖子這個摸金校尉錯意為警察同誌,我和他相視一笑,差點憋不住了,這兩個人太搞了。胖子剜了我們一眼,摸摸鼻子叫大家拿筷子開吃。
吃到正興,沒酒就實在沒意思,胖子還跑到船艙裏翻了一遍,把船裏給龍王爺喝的椰子酒搬出來,顧不得船老大的反對,又把自己包裏的紅星二鍋頭拿出來給他,這還是我幫他帶的,他美名其曰南北酒文化交流,把老實的船老大給看懵了。
我也在興頭上,直安慰船老大:相信唯物主義,哪有那麼多神啊鬼啊。就吆喝他和我們一起喝酒,剛說完,胖子就給我們大家都倒上酒。
吳邪抿了一口,讚不絕口,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我酒量大,卻不貪杯,就站起來給大家倒酒,阿寧也如此,坐在桌子旁,看他們吃吃喝喝。
一屋子熱熱鬧鬧的,與其說我們是出來倒鬥,倒不如說我們是旅遊的。
但胖子這人該貧的時候貧,談正事的時候又十分正經,吃飽喝足後臉色一變,就和我們談起倒鬥的部署事宜,儼然一個領頭人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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