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真沒很關注過這些,滿腦子想討生活的我無暇顧及穿衣打扮,愛情上我還沒情竇初開,友情就隻有菜市場的大叔大嬸們加上胖子,加上我也不知道像她那樣的成熟女性會喜歡什麼,所以隻能全程聽她在說單口相聲,出於禮貌我還是跟著笑了幾聲。
見我確實是個表裏如一的賣肉佬,阿寧便點到即止,最後隻說句“你這麼俊的姑娘還是要活得有意思點。”就和我道了晚安,翻身睡覺了。
我不置可否,幫她熄了油燈,坐在板床上。第一次的倒鬥即將到來,我心裏直咚咚跳,想象著會在海下發生的事,或死或生,抱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心態,就隻覺是小事,但還是睡不著覺。
恰好轉頭就是窗戶,打開窗戶探頭看,月光灑在海麵上,稀稀落落的像是銀色的碎屑傾倒於此,夜晚下的波光粼粼伴隨著船隻的停泊更顯幽靜,我深深的吸一口氣,妄想找回白天的困意,迎麵的鹹鹹的海風卻把我的腦子吹得更清醒了。
我輕悄悄的在枕頭邊摸索,把枕頭下壓著的殺豬刀拿出來,回到床上用手摩挲刀麵,指尖上的冰涼並不讓我感到不適,反而給我緊繃的神經帶來了些許放鬆,模糊間,我意外的想到了我那不負責的父母,心裏的疑問遲遲的留在腦海不肯離去,這其中一定有些蹊蹺。很快,我抱著刀就沉入了夢鄉,等醒來時天都快亮了。
我起床,阿寧背對著我還在熟睡,果然,平時為了早起做生意,調好的生物鍾已經準時把我叫醒。等出了船艙,發現船員們在忙著做飯,潛水員在準備穿潛水衣下水,張禿頭也在甲板上勾著頭清點我們的裝備。
胖子和吳邪兩個人昨天晚上喝太多了,還在裏麵睡,我路過他們房間時,聽見胖子那如雷鳴的呼嚕聲,不由感歎吳邪是睡得真是太熟了,聽這聲響一晚上都還沒驚醒。
我用海水洗了臉,吃過了早飯,阿寧也起床了,我們兩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幾句,就各做各的事去了。無聊的我聽說張禿頭是研究明朝墓宮的專家,畢竟是教授,於是我抱著求學的心態去找張禿頭請教了一些關於墓穴的知識。
他也正愁沒事做,拉著我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專業名詞,聽得我頭大,正想找個借口溜走,但他話鋒一轉,直白得問我:“大花姑娘應該不介意我講那麼多吧?”這下問得我不好意思起來,直說沒這事,隻能硬著頭皮聽下去,這才知道了為什麼之前沒人找他聊天了。
等張禿頭說完,他還挺意猶未盡的,我自己暗暗的在心裏慶幸終於解放了,可仔細想想,在他那裏我還是學到了些關於墓穴知識的幹貨,還是真心實意的給他道了謝。正好吳邪他們也醒了,潛水員那邊也說發現了海下墓穴的位置,等到清理完洞口就來叫我們。
我們就提前重新穿上潛水服,都還比較合身。我檢查了幾遍腰間的刀套,確定好很牢固後已經準備好下水。胖子就不一樣了,那潛水服包不住他的肚皮,拉鏈使勁拉都拉不上去,吸氣也不管用,看來之前的夥食確實太好了。我一站出來說我來幫忙,胖子有些後怕的往後退幾步,叫我不要下太狠的手,生怕我把他的大肚子置於死地。我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摩拳擦掌,站定一個用力,把胖子那肚皮就像壓縮個橡膠球一樣的裝進了潛水服,拍著還挺有彈性,把肚子那塊的布料繃得賊緊。
我們最後再檢查一遍裝備,帶上東西,就都下了水。
遊下去,很明顯能看到一個大窟窿,據胖子之前給我補的課所說,是應該是被什麼炸藥炸出來的盜洞。吳邪給我們做手勢,叫我們跟著他進入這個盜洞,那個盜洞挖的很奇怪,寬窄不一,越遊下去越越長,等遊了十幾分鍾,吳邪找到一個垂直的洞口,我們在這裏休息了一會兒。
隨後胖子比劃著手,意思是要我們小心,帶著探燈先遊了下去,那洞確實很長,我們在那裏看著他的燈光慢慢變成了小點,估計到了底,他又晃晃燈光,確定下麵安全無疑。吳邪看了眼潛水表,帶著我們跟著胖子的腳步遊下去。
等我們都到了那邊,已經能看見裏麵的墓牆,但是牆上的磚好多都掉下來,看起來是被什麼生物撞下的,再看看這個洞口和剛剛那些大小不一的通道,這才意識到這個路不是人為的挖出來的,胖子比了個猴子形狀,很有可能是海猴子挖出來的,不是盜洞。
吳邪指著胖子背上的水下氣槍,給他做了個射擊的手勢,胖子心有靈犀的回個ok的姿勢,把槍發給我們,一齊往深處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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