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逃出生天(1 / 2)

夢裏什麼都有,感覺就像走馬燈一般,粗略的回顧了一下我之前過得日子,真是平庸又充實的市井生活。隻是,在記憶的某個角落裏,不知為何,一個長發少女突然在我的夢裏出現,我忍不住回想起來,應該是我和老媽剛來北京的時候。

我媽牽著我在胡同裏匆匆走過,但我被麵前的一幅畫麵吸引。一座四合院的門外有個披著長發的秀氣少女在踢著毽子,另一個比我小好幾歲的女孩坐在門檻上看著少女。

我不由的想停下腳步,想看那秋日陽光和金黃色的楓葉、還有飛舞在空中的發絲。我媽卻並沒有停留的心,那個少女發現我們後竟叫著我們,我媽更是頭也不回的越走越遠。

雖然我聽不清楚她說的什麼,可仍讓當時的我紀念了很久,時間真有洗滌一切的能力,長大後的我慢慢淡忘了這一段看起來恍然如夢的記憶。

可如今這畫麵卻無限在我夢裏循環,那顆永遠不會掉下的雞毛毽子,一下又一下的踢著,聽著我頭直疼。

直到那聲軟軟的叫喊聲音突然變成了粗獷的男人聲,“....喂,別嘀咕了...大花...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被附身了..嚇死爺了。”

我睜開眼睛,抬眼就看見一個後腦勺,頭發還特別油。雖然我的頭發也好不到哪裏去,但光看見這些我就知道非胖子無疑。等回過神來,我才發現胖子正光著上身背著我,左右一望,吳邪和小哥也都在旁邊,幸好大家都順利會合了。

瞧我醒了過來,胖子把我放下,我那被他們纏好的手臂剛放著就被扯開傷口,繃帶上浸出血跡來。

這下胖子那滿腹的兄長責任感終於爆發出來,開始說教我,語氣相當無奈,像個苦口婆心的老媽子:“你說你這個大花,你胖哥是說過叫你幫把手,可也沒叫你送死啊。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給我自己交代、你老家的人交代?”

我在經過之前那不理智的衝動後,自知理虧,點頭哈腰的向胖子端正態度,說我知道錯了,但胖子深知我的德行,有一回說不定還有第二回,說我再不要命的話下次倒鬥就不帶我來。吳邪沒想到胖子在我這裏挺有家長風範的,他一個外人也不好勸什麼,和小哥一起圍觀我被胖子批鬥。

“好了胖哥,我知道了,你看我不是沒事嗎?現在我們還在墓裏,先出去再說我也不遲啊。”我一語驚醒夢中人,胖子唉了一聲,又一次狠拍我頭頂,叫我自己長長記性,就把話題扔給吳邪:“叫吳邪同誌給你說說我們之前遇到的事兒,唉,我先歇會兒。”

他還在一旁興致勃勃的看熱鬧,突然被胖子點到名,隨之正了正神,慢慢給我說了我昏迷時發生了的事。

先是胖子和小哥那邊,他們運氣也好不到哪去,那個棺材裏的畸形人竟然是個女的,肚皮裏還跑出個旱魃,小哥他們不能提前解決他。

墓室裏空氣就少,旱魃要是釋放出屍毒,沒必要浪費防毒麵具,就要不是棺材下的石板打開就是個盜洞,胖子和小哥遇到的麻煩就大了。

至於吳邪,聽著外邊海猴子的叫聲,一直在玉門裏邊擔心我,看我一個人大戰海猴子心裏總過不去,咬咬牙找了一個大罐子當武器,想幫我一把。

想著萬一有機會也把我拉回安全地帶也好。

結果都已經準備開門陪我拚命了,這時胖子和小哥卻突然在泉眼裏浮出來,來到吳邪和我這裏。

三個人端起氣槍正氣勢洶洶的準備救我時,發現我緊握著刀倒在海猴子身上,大臉還直接埋在海猴子那血肉模糊的肚皮裏,肩膀正流血,和海猴子的血混在一起,滿洞血腥味。

胖子一看嚇壞了,以為我和海猴子同歸於盡了,跑過來一聽,還有我的呼嚕聲(我也不知道我埋到那裏怎麼還有呼嚕聲..),才放下心來,拿隨身腰包攜帶的繃帶給我包紮傷口,背著我來到現在的地方。

關於小哥的回憶,吳邪看我是個能信的過的人,比較籠統的就給我說了,什麼研究考古我沒聽明白,就連人名和身份都沒對上號,聽起來很玄乎。

而裏麵還有個小插曲他本來是要跳過的,我看他躲閃的眼神我就知道是關於我的。

“那個蓮花頭上麵還有東西?那咋解的?”我摸摸被射的傷口,沒有他們口中的癢意,隻能疑惑問他們。

吳邪咳了幾聲,含糊其辭,胖子作為體驗者道:“吳同誌的爽膚水啊,可是我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還能解癢...回去了我也去進幾瓶。”

我們兩個默契的轉頭看著吳邪,期望能得到牌子的名字,但吳邪無論如何都不肯鬆口說。我想從被號稱盜墓百科的小哥那裏挖出消息,可小哥依舊木著臉,問他也沒用。

回顧完了還是要繼續冒險,不知道他們在爬盜洞的時候怎麼把我拖進去的,但這一路走得順風順水,比之前遇到的東西要少了很多。終於我們走到了小哥談到的洞裏,裏麵的壁畫和寶頂很精美,有夜明珠的照射,更顯金碧輝煌,我邊看邊驚歎,這一趟可長我的見識了。.伍2⓪.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