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解雨臣不動聲色的說道,和我寒暄幾句。
他的早飯也端了上來,人們都說食不語,寢不言,他向我露出抱歉的目光,靜靜地吃起早飯,他的家教很不錯,儀態上乘。
我在心裏舒口氣,總算能拿起剩下的餅,吃完最後一口。
雖然他待人處事起來,恰到好處,很讓人心生好感,沒有那種有錢人的架子,跟吳邪的感覺很像,可聊起來,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結了賬,向解雨臣道別,騎上我的自行車,站起來奮力一踩,像是逃難一般想遠離這個地方。
不知道是踩猛了還是怎麼著,兩腳下去,自行車的鏈條發出哢哢響,一米都還沒騎出去。倏然,我忽然發現我已經半躍在空中了。
我張大眼睛,在心裏罵娘,早知道就該舍得錢去重新買一輛自行車。
店外一聲巨響,解雨臣聞此聲,抬起頭,拿起紙巾擦拭著嘴角,他還沒有吃完麵前的早飯,付完錢後便雙手插兜地往馬路方向走。
他的自行車也在那裏放著,接下來他本應去自己的拍賣行,隻是這有趣的一幕,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回到開頭,我正以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的姿勢趴在地上,正臉著地,在人行道上摔了個狗吃屎。這麼一來,讓我本就不怎樣好看的臉更是雪上加霜。
不過,這都還不是大問題,隻是我感覺剛喝進肚子裏的豆汁都要摔出來了。
我忍住嘔吐感,躺在地上,疼勁兒還沒過,就看見解雨臣蹲在我身旁,好心地把我扶了起來,他一瞧我臉被摔得鼻青臉腫,別過頭,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被他這麼一笑,我的臉色頓時比鍋底還黑,我想著,要不是我和他不是很熟,他保不齊就在現場捧腹大笑起來。
這下遮臉不是,躲著也不是,窘態百出,本來想離開是非之地,沒料到還是被人看了笑話。
我幹脆心一橫,撐著手急忙想站起來,結果左側手臂被摔得又腫又疼,剛碰地,胳膊就疼得發軟,又差點像鹹魚一般躺回原地。
恰逢其時,解雨臣順勢拉過我,我被他穩穩當當的接在懷裏。
“大花老板,我送你去醫院吧。”他察看了我的傷勢,誠懇道。
我沒那麼不知好歹,隻能沒好氣的對他說:&"真沒必要解老板,你肯定很忙吧。&"
“今天並沒太多重要的事。”
“那還是我自己去吧。”
解雨臣挑了挑眉毛,沒有接我的話,直接改變了姿勢,一隻手抱著我腰,另一隻手繞過我的腿下,把我抱到他自行車後座上,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把我整個人當做是雜耍拋接球一般。
待我坐穩後,他接著坐在前麵的坐墊上,扶著車把對我說:“把住我腰,不要又摔了。”
這是在演瓊瑤的電視劇嗎?“......”我沉默了片刻,假裝沒聽見他的話,隻默默地拉住他腰側的衣服,他感覺到我那股拉扯著他衣角的力度,輕笑了兩聲,騎著自行車把我送到醫院。
“還挺疼...嘶...”碘伏上臉,我忍不住吸口冷氣,沒錯,這麼一摔,多處關節擦傷,臉部摔腫,活像個豬頭。
由於我磕碰到自行車上生鏽的部件,還要打破傷風針,得幸虧門牙沒斷啊...
護士按著我頭擦碘伏,叫我別亂動,我隻能轉動眼珠,看向解雨臣,他坐在一旁,正饒有興趣地看著護士給我上藥。
“先生喝熱水嗎?”一個實習醫生拿著紙杯,害羞地詢問解雨臣,他搖搖頭,看了眼手中的診斷單子,指著我對她說:&"給那位小姐吧,還有,什麼時候給她打破傷風針?&"
“擦了藥就行了...”那個實習醫生小聲道,有些泄氣,看看我,又看看解雨臣,把紙杯放在我麵前就離開了。
他把我送到醫院後,提前給我交了錢,實在是讓我過意不去,於是我動動摔腫的嘴唇,說道:“解老板,一共花了你多少錢啊?”
“這些不重要,眼下你把傷看好。”他淡淡道,隨後又說:“你自己多長點心,你車上的教科書我托人送到你鋪子了。”
我剛想開口,手機響起來了,我接通,裏麵的人問我:“請問是吳邪先生的朋友嗎?我是西安市碑林區的武警,他現在在紅十字會醫院裏接受治療,麻煩你過來一趟。”
。您提供大神tataster的[盜墓筆記]王大花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