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一下會有多疼,實力差距太明顯,小哥真正是做到了速度與力量的完美結合,他沒有給解雨臣招架的機會。解雨臣迅速站起來,佯作無事地準備和他正麵對抗。我不想讓解雨臣再次受傷,鬆開胖子,毫不猶豫地把解雨臣撞開,硬生生地接了小哥一腳。
我聽見自己身上傳出沉悶的鈍響,不由痛呼了一聲,被踹在地上打滾,被踹的部位似乎每一根血管都要爆裂開般,自己親身感受到了那種被秒殺的感覺,丟臉之餘,輸得倒是心服口服。
小哥迷惘地看著我,似乎不太理解我的舉動,但很快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因為解雨臣此刻收回□□,扭著周身關節,撕開了臉上的麵具,他用著本身的體格麵貌,身手利落了很多。
我把一隻手伸向他,想讓他把我拉起來,但他無視我那隻停留在空中的手,彎腰把我抱起來,往後跳開幾米,見我齜牙咧嘴的模樣無奈道:“雖然縮著骨被揍會很疼,但我不在乎。你沒必要插手,受這無妄之災。”
確實都是自己人,何必那麼認真,但我還是執拗道:“別想撇開關係。我不怕疼,可要是你疼了,我也會疼,在我麵前你就不能吃虧。”心想著,就算這發生的一切和負傷等等,都是他設計好的假象,可自己仍然會按著自己內心想做的進行到底,疼也甘願。
“你以為你是誰?能力挽狂瀾的人?救世主?”他反問我,有些不悅,又道:”但我不會覺得感動,畢竟感動隻是一瞬間的情緒波動。而大部分時間,理智地權衡才最為重要,你缺少的就是這個。”
“我不管我是誰,反正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回嘴道,解雨臣聽見我的回答,苦笑著,臉上一片複雜,他沒有回應我,卻把我抱得更緊了些,一邊抬頭注意著吳邪他們的動向。
“以小見大,你以為我之前的承諾都是說給空氣聽的?”我添了一句。
解雨臣向來喜歡處理各種風險,他甚至會拿自己的性命做籌碼,不計後果地向前挺進,或者說,正因為他了解我的脾性,所以才會隱瞞很多事。
盡管我極不讚同這樣的做法,可我並不在乎,我知道自己同樣也會冒著種種危險,成為計劃裏麵的一個異數,我這命遲早會和他綁在一起。
我們的悄悄話沒說多久,吳邪和胖子都認出他來了。吳邪死死地抱著玉璽,沒有開口,而胖子揩去臉上的血說道:\&"難不成你倆串通著算計我們,養虎為患啊。”說著,手還攥住某個夥計的衣領不放手。
“但我們也沒搶著玉璽啊。”我從解雨臣懷裏掙脫出來,隨便呼吸一口都覺得抽著疼,實在欲哭無淚。恰好霍仙姑和霍秀秀推開大門,及時叫停了當時的糟糕場麵,要不然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每個人除了小哥,基本都受了傷。
霍仙姑坐在僅存的木凳上,叫身後的手下展開圖紙,說道:“好了解子,你也看見了吧?我沒有看走眼。各位,我們先談談吧。”
解雨臣點點頭,走到吳邪麵前,拍著他肩膀笑道:“的確是這樣,那我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叫解語花,現在是九門解家的當家,吳邪,我們兩個互為外家,算得上是遠房的親戚,小時候我們見過,想必你也不記得我了吧?”
霍秀秀抱胸,跟著點頭道:“連我也不認識了,真是讓人心寒。”“啊!”吳邪聽到這個名字,愣了半天,知道自己從小認識的漂亮小姑娘其實是個喉結老大的男性,有些不可置信道:“小花?”
我頓時感到一陣晴天霹靂,我的生活像是演了一出《雷雨》,現在解雨臣是我親戚,吳邪是我半個親戚,上次開玩笑提了一句,還真被我的烏鴉嘴說中了,雖然他們跟我沒有血緣,但名義和輩分上好歹也是。之後不會再告訴我,其實胖子和小哥也是我親戚吧?我甩甩頭,不敢多想,還是跟著大家繼續聊正事。
霍仙姑和解雨臣從他們考驗的緣由,提出了夾喇嘛的計劃,最後講到了當年的考古隊,吳邪看著圖紙,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剛開始還在應付,但小哥卻難得開口,做出了去古樓的決定,吳邪他們三個本就是一條心的,作為交換,隻好答應下來。
在霍仙姑走前,我也有自己想問的東西,她沒有明說:“當時的文化係統裏,多得是九門的年輕人,你們解家推了許多人進去。說起來,還是解連環和解紅最能幹,隻不過你媽解紅與她兄弟相比,更喜歡跟著考古隊到處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