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
老鄉很不情願的叫我去,他不想讓他的豬為我做實驗。
徐三朝老鄉說道:“新生如果煽出了事,我給頂著。”
老鄉聽徐三這麼說,也隻好同意了。
我像徐三一樣,戴著淺藍色的布帽,背著白色的布包,騎上他的自行車,跟著老鄉就出發了。
到了他家豬圈一看,豬有點大,不是小豬秧了,是頭半大豬。我對老鄉說道:“你這豬都這麼大了,不能煽了。”
老鄉說道:“能煽啊,以前徐三成年豬能煽,別說半大豬了,你是不是技術不如徐三。”
一聽這話,這豬我說什麼也要給它煽了。我讓他再找兩個人幫忙,老鄉卻說天晚了,找不到人。
我和他隻好兩個人,煽這頭半大的豬。
按照步驟,先把豬按翻在地,腳踩著豬的後蹄子,手摸一摸豬蛋的位置,然後刀子在他的旁邊劃開一個口子,露出白色的肉球,
用手把他擠出來,割斷輸精管,倒上碘酒消毒,最後用針線縫合就行了。
前幾步,我走的都很順利,就差割斷輸精管了。
半大豬可能疼的受不了,豬勁一上來,前麵摁豬頭的老鄉,一下沒有按住,豬腿一蹬地,竟把身翻過來了。
我再想伸手去抓,晚了,豬已經跳出豬圈跑了。誰說豬跑的慢,我們倆人,半天沒追上。
這可如何是好,這豬跑的太不時候了,它的襠下還有兩豬蛋,如果不處理,豬必死無疑。
“我饒不了徐三個狗日的。”老鄉氣呼呼的走了。
隻留下我一個在野外到處找豬。過了很久,豬找到了,它老人家已經氣絕身亡。
徐三也來到了事發現場。老鄉當時就哭了,非讓徐三賠他的豬不行。徐三爭糾很長時間也沒爭糾過來,最終給了一百塊錢,才算了事的。
我垂頭喪氣的跟著徐三回去,走到半路,徐三朝我大呼道:“不好,那豬肉應該是我們的。”
於是,我又和他趕回老鄉家。
老鄉動作比我們快,豬肉已經讓他打平夥了,隻留下一個豬尾巴,和兩個豬耳朵。
徐三朝老鄉大罵道:“一百塊錢,隻剩這點了,他奶奶的,誰吃他的豬肉死他一家人。”
聽徐三一罵,老鄉不願意了。
就把我們留了下來,理論理論。
先是用嘴,後可是用手了。
我們兩人成了人家練習的靶子了,我們倆人幾乎是爬回齊河的。徐三的自行車也送給人家了。
這事弄的,讓我怎麼想也想明白。我感覺自己真像別人說的掃帚星,到了那裏,那裏就會遭殃。
徐三在家躺了三天,沒下地,門牙都少了一個。
我在徐三媳婦麵前,解釋也不行,認罪也不行了,跪下還不行,我也不知那幾天是怎麼熬過來的。
事情還沒完,惠民已經高中結業在家閑很長時間了,平時沒事就上錄像廳過日子,在看錄像過程中認識了一幫人,就拜了兄弟。
惠民一聽說這個自己的父親讓人給打了。那還了得,於是約他那幾個愣頭青兄弟非要給自己父親報仇雪恨。
惠民沒過幾天,夜裏就帶著他的兄弟摸老鄉家裏去了,把老鄉給打了一頓,把自行車給搶了回來。
不過,老鄉很快去了派出所報案。
這事大了,深夜進人家,這是犯法。
惠民也是能惹不能承的貨,聽說派出所要調查這個事立馬就嚇尿褲子了。
我一看,這事因我而起,我出麵頂吧,我就去了派出所投案自首了。
我在派出所把這個事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承認那天夜裏是我去老鄉家裏,人也是我打的。
派出所一看有人認罪,這個事也就好辦了,再說老鄉那邊理有點虧,也沒深究。
但還是要罰的,我就被送進拘留所拘留兩星期。徐三媳婦看到,我能替她兒子認罪,對我也就沒了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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