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對巧姐不能隱瞞什麼了。
我便如實地向巧姐說道:“王常光在崖頭上挖到一個什麼寶貝,想請人看是不是真的。
他把寶貝藏在蛤蟆泉了,讓我過來取。我來蛤蟆泉是為了幫王常光取寶貝。
但是我已經在這裏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蛤蟆泉,正好巧姐你幫我找找那個蛤蟆泉,它到底在哪裏。”
巧姐聽我說完之後,“唉,我就知道兄弟不會為了我來,不過幸好我們遇上了。你是跑不了,我吃定你了。”
“巧姐,我真的沒有用啊,我們還是算了吧。”我無奈地說道。
巧姐這時用手摸著,說道:“兄弟,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治好你的。這是屬於我的寶貝。這個王常光就是屬於沒有腦子的貨,
蛤蟆泉為什麼是神泉呢,就因為不好找,它什麼時候出現沒有人知道,在什麼地方出現也沒有知道。
他認為別人找不到泉,卻忘了自己也找不到。
曾經有的人天天來這裏等,也沒有找蛤蟆泉,這個泉水有靈性,一切要靠緣份的。
咱們就坐在這兒靜靜的聽,說不定泉水一會就出現了呢。”
巧姐溫柔地躺在我的懷裏。
十月底陽光溫暖而親愛,照在那巨大的牽牛石上,四周全是茅草,阻擋著亂吹的山風。
我和巧姐坐在一起,她輕輕依靠在我肩膀上,滿臉的幸福。
我緊緊的攥著的她粗糙的手,我把眼睛閉上把耳朵支撐開把安下心來,用耳朵去尋找那泉水的聲音,開始是風的聲音,還有樹葉,還有巧姐的喘息聲。
慢慢地,我感覺自己離開了身體,向上飄呀,飄呀,越過這山嶺,越過北山村,越過葫蘆套,越過齊河鎮,又來到了城南鎮,
發現一個拄著拐棍的老人,他步履蹣跚,不停用手搭在額頭向我在這方向張望,是光棍爸爸。
“爸爸。”我叫了出了口。
巧姐也醒了,說道:“怎麼夢見你爹了。”
我對巧姐說道:“是光棍爸爸。”
“什麼是光棍爸爸。俺弄不明白,既然是光棍怎麼會當爸爸。你聽見泉水的聲音了嗎。”巧姐向我問道。
“唉!等有時間我會給你說說,我這個光棍爸爸的故事。我沒有聽見泉水啊。”我說道。
“看樣子今天是等不出泉水來了,我先走了,因為娃娃該醒了,再不回去大雷子該起疑心了。兄弟,你再親親我好嗎。”巧姐摟著我的臉說道。
我們閉著眼睛又親在了一起。
等巧姐走後,我閉眼等一會,還是沒有泉水的聲音。
蛤蟆泉呀,我求求你了,快點出來吧。我嘴裏禱告著。
除了無盡的山風在我耳邊不停的刮著。
我想王常光說是在酸棗樹的旁邊堆了石堆,我便跑進酸棗林裏看見石堆就扒拉開看,幾乎把酸棗林的石堆給翻了遍,就這樣忙了近一天累的我精疲力盡的,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
看來我隻有先回家,明天讓王常光來找,東西畢竟是他放的,他應該有印象的。
回到家後,王常光正和一個瘦高頭發花白的男人說話。看樣是姐夫說的李老師。
隻聽見他說道:“那個鼎是國之重器,無價之寶,一定要獻給國家。小邾國在史書上出現過,但一直缺少實物證明,如果發現那個鼎真是小邾國的話,
那麼我們這兒的曆史可以將推向兩千多年前周朝晚期,這是多麼的重要的發現,你將是功臣。
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上麵領功請賞。
你當年一直去上麵舉報讓人頂替上大學的事,其實上了大學還不是農轉非在城裏有份工作。
隻要我們把鼎獻上去,我相信這些問題都會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