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咯咯地笑著。
這時王常光從外麵回來,說道:“喊誰舅舅呢,曦曦的舅舅死了。”
我起身趕緊地走,我不想與王常光糾纏在一起。
王常光看到我的後:“哈哈,報應啊,報應啊。
都把自己弄成鬼了。
就是把我的寶貝都藏起來又能怎麼樣呢,天天守著黑心錢,睡不著覺吧。我的寶貝呀,被狗吃了呀。我的寶貝呀……”
王常光又開始呻吟起來。
我在王常光的心裏又變成狗了。
從姐姐家裏出來,我自己一個人在山裏轉了轉,看樣子我的身體已經被巧姐瞎搞壞了,連王常光都看出來了,再這樣搞下去,我真的不敢想。我該怎麼辦呢。
我大聲地向群山喊著,可是群山都是沒有回音。
日子這樣平靜無常地過,轉眼開春了。
山村裏的人都伸著懶腰,貓了一冬的人們都出來四處活動。
春天來了,萬物複蘇。
山裏的樹啊草啊都拚了命發芽生長。
動物們更是肆無忌憚活動著,以證明它們的生命力。
山村的人這時說的話更加露骨,直接都問弄了幾覺。
來說明自己的強壯。
我更害怕出門,害怕別人問話。
巧姐也沒有精神,女人在一起也是這些話題。
巧姐聽了更難受。
為了治我的病,我們一個冬天沒有休息,到處挖草藥,用身體來嚐試。
結果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巧姐已經對草藥寄托希望了。
但是她還是不死心。
一天,她又請來一個神婆子。
在家裏開始跳大仙了。
那個神婆子圍著我不停轉圈,說我是野鬼上身,必須打清除掉。
用畫了符的紙燒成灰放在碗裏,讓我衝水喝下,然後用一個桃木棍使勁的拍打著我的身體。
說是把鬼驅出來。
我忍受著這個神婆子的拍打,我感覺不到疼痛,好像那木棍是拍打在別人身上一樣。
神婆子拍打完之後,又給了巧姐一個紅色的小木棍,讓她給我綁在患處,要綁到一百零八天,取下就能好。鬼就能離身了。
巧姐信了。
我沒有辦法。
就用木棍綁上。.伍2⓪.С○м҈
一個人如此這樣,簡直生活不能自理。
我上廁所時,發現自己的患處紅了腫了。天天這樣綁子,什麼東西也受不了啊。
我自己偷偷解開。沒有想到讓巧姐給發現了,因此巧姐與我大吵一架。
我想再這樣下去,不死也會瘋的。
我必須要離開這個地方。
為什麼我一直舍不得離開,主要因為是姐姐,舍不得曦曦。
害怕我離開後,姐姐沒有人照顧,王常光已經變成一個廢人,她以後的生活怎麼辦。
我偷偷觀察姐姐,她一個人可以帶孩子上地,開春之後她把曦曦背在後背上一樣像別人開地。
曦曦還那麼小就讓在外麵讓山風吹著。
唉,沒有辦法誰讓她是山裏的娃啊。
我想給姐姐留下點錢,她的生活應該不那麼很難。
現在我真的必須要離開,再不離開我會讓巧姐弄瘋的。巧姐這樣下去也會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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