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巧姐把圍巾解開抖抖身上的雪,搓著手走了進來說道。
原來是巧姐來看我了,這麼大的雪,那麼遠的路。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巧姐會來。
“快坐下,這有電爐子。給你暖暖。”我說道,然後把取暖用的電爐子推到她的腳下。
巧姐坐下,生氣地說道:“延生你咋不回家啊。人家都回北山了,俺還以為你讓那個狐狸精給偷走了呢。
害得俺到處找你。”
巧姐說完眼淚下來了。
我急忙用毛巾擦去巧姐的眼淚。
“俺親親的巧姐啊,你聽我解釋,當時讓東叔、王常光他們先回北山,因為我這裏還有些活沒有處理完。心想晚幾天就回去。
誰知工地領導,非要安排我看工地,人都走了,也沒法給你傳個信。
這個事怨我,應該先回北山,再來看工地,可領導走的急,不讓我回了。
你別生氣,家裏要有電話就好了。省得你擔心了。”我急忙向巧姐解釋道。
“哼,你心裏根本沒有我了,是故意不回去的。
我要是不找到這兒,你還不知進了誰的被窩呢。”巧姐還是生氣地說道。
我聽巧姐這樣說,我笑著說道:“巧姐我這個熊樣,進誰的被窩,又不管用,隻能會讓人攆下床的。
隻你巧姐不嫌棄我。
你看我現在住的地方,荒山野嶺的誰願意來啊。”
“就你會說,我在門口都聽見了,你說我們吃什麼。我們是誰啊?是哪個狐狸精啊。”巧姐聽完說完之後,更是生氣地說道。
“嗬嗬。”我笑了起來。
“巧姐真是狐狸,但不是精。一會它就來,你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是它陪伴著我的。真的非常可愛的小狐狸。”我笑著說道。
“你就是胡說。哼。出山這才一年多,就學的油嘴滑舌的。
真不想理你了。
看看俺為了看你爬山把腰都摔了。”巧姐擦了自己的眼淚,然後掀開自己的棉襖給我看,後腰真的烏青一片。
“我親親的巧姐啊。”我摟著巧姐說道。
我巧姐感動的眼圈都紅了。
那片山路我走過,很難走的,現在又是大雪封山,巧姐怎麼走出來的。
為了看我把命都不要了,這樣的女人還要我能說什麼,除了感動還有感恩。
從來沒有人如此的重視過我,愛過我。
現在我對她都拿出來的隻有我掙的全部錢了,我放在最貼身口袋裏暖的熱熱乎乎的錢了。
“巧姐,你看我掙了多少錢,這些錢都是你的。巧姐你拿著。”我把這一摞錢都塞到巧姐的懷裏。
“俺不看。俺不要你的錢。俺要你娶俺離開北山。”巧姐哭著說道。
“巧姐啊,你聽我說,現在還不行。真的不行。
帶你離開北山我們住那啊,我在牛石嶺村上無片瓦上無片地呀,我們住露水地裏呀。巧姐你要相信我,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的。但我們要等一等。”我認真的對巧姐說道。
“唉!俺主要擔心你不要俺了,真的怕你跑了。”巧姐歎了口氣說道。
“親親的巧姐,我往哪裏跑啊。你就一百個放心吧,再等段時間,我會去接你的。你出來,大軍呢。大雷子知道嗎。”我擔心的問道。
“知道,就是大雷子讓俺來找你的。別的男人都回去了,都掙錢,隻有你沒有回去,大雷子很生氣。
非讓我來找你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