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吳斜子都不認識,你說你在嶺上混的啥啊,就知道出憨力掙錢,給我端兩個酒,我介紹你認識吳斜子。以後有好活讓你幹。”
胡政頤指氣使的態度,讓我實在忍受不了,再喝下我估計我要掀桌子。
我起身向李明、幹娘告辭。
老子不喝這受罪的酒。回嶺上一個人多舒心。
無論幹娘和李明怎麼挽留我。
我堅決的走,我害怕自己在這裏呆時間長,酒喝多了再和胡政發生衝突,到時李明兄弟更不好看。
出門後還聽見胡政朝李明說道:“李明不是我說你,你咋認這樣的窮親戚,哎呀,沒有見過世麵的山裏傻雕,脾氣還不小。我們的眼睛應該往上看。”.伍2⓪.С○м҈
李明和幹娘也隻能尷尬的笑著。
出了門也沒有在牛石嶺村裏轉,原來打算買幾本書回去讀的,叫這個姓胡弄得一點心情也沒有了。
被人這樣辱罵看不起,心裏越來越不好受了。
以前小時自尊心不是多麼強烈,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發現自己的自尊心越來越強烈了。
我這麼努力還不是讓人另眼相看,結果還有那麼大的差距。
對著山腳下的一個豬圈撕泡尿,然後破口大罵:“你他娘的才是窮鬼呢才是山裏傻雕呢,有什麼了不起的,佩服一個流氓早晚也與流氓一個熊樣。”
罵完之後,心裏舒服多了。
心裏想,以後幹娘家也要少去,咱的身份經常去人家會給人帶來的負麵影響。
現在誰不想認識有權有勢力的人啊。
我很自卑。
回到嶺上想了很久才把內傷療好,那個姓胡看得起重要嗎,最關鍵的是要過好自己的日子。
我們有時太關注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了。
我想別人看得起自己,那麼從心底自己都要重視自己。
我恢複到以前,製定的作息時間表上,每天早還要鍛煉自己,多看些書豐富自己的思想,自己強大了,才不那麼容易自卑。
初五早上接到吳斜子的電話,他在電話中說道:“延生,盡快來蘭陵縣城找我,有要事相商。”
我說道:“吳經理,這工地還沒有人看呢,我離開怎麼辦。”
吳斜子在電話中用不能拒絕的口吻說道:“不要問工地的事。我已經安排人替你去了。趕緊來縣城金香賓館找我。”
吃人家飯屬於人管,我隻好簡單收拾一下準備去蘭陵縣城,不知道吳斜子找我會有什麼事。
如果沒有多重要的事,我就趁機回城南鎮。
下嶺時,我走的很快,沒有想到,多日不見小狐狸出現了,它偷偷地跟在我身後一段路了。
我發現它之後,它不走了和我對視。
我給它說道:“妹子,我要去蘭陵縣去辦事,你在家等著我。”
它似乎聽懂了,然後把爪子抬起來。
我把包袱裏的火腿腸全部扔了出來,然後朝它擺擺手。
我仿佛看到它朝我揮舞它的粉色的小爪子,對我拋了個媚眼。
別了小狐狸,我可愛的妹子,多有靈性的動物。
進縣城牛石嶺就有一班直達的客車。
約兩個小時就能趕到蘭陵縣城。
我對縣城的印象還停留在,八歲跟著姨去城南鎮路過時,有水泥路,還有路兩旁粗粗的柳樹。
後來受傷住院又來過縣城。
那就很模糊了,隻留下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從此再沒有進過城,我總感覺那個地方對我太不友好,但我人生拐點就從那裏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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