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蘭陵大酒店的大廳裏,舒服地坐著看著當天的報紙。
服務員還主動給我倒了一杯茶。
“服務真不錯啊。”我對服務微笑地說道。
“謝謝先生誇獎,希望先生常常光臨我們酒店。”漂亮的服務員也對笑著說道。
“一定會的。”我說完便低頭看報紙。
看來這個女人來這個酒店不走正門,是怕別人看見。
我就在裏等著試試,看看範傻子會不會出現。
如果他要出現在這裏,那說明,他們就在這裏約會了。
我拿著報紙,眼睛卻盯著酒店的進門大廳。
不一會,範傻子帶著兩個人風風火火的從外麵趕來。
服務員看到範傻子後,都同時彎腰鞠躬,說道:“範爺好。”
範傻子沒有理會這些服務員,他習慣用手梳了一下自己的大背頭,
對著手下說道:“我進套房後,你們就在外麵守著,我不招呼你們不能進來。”
兩名手下向範傻子低頭說道:“是範爺。”
範傻子沒有坐電梯就急匆匆走著去上酒店的總統套房。
酒店不高就三層,一二層都是標準間。隻有三層是總統套房。
我放下手中的報紙,我要到三樓看一下環境。
我趁服務員沒有注意時,也急步走上三樓。
三樓一進門,就看到兩個人呆坐在一個房間的門口。不用問就是範爺的手下給他把著門了。
他們抬頭用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看樣從正門進是不行的。
我看著兩個人便張口問道:“你好,大哥,請問三樓的洗手間在哪。”
“三樓沒有洗手間,趕緊滾,不要打擾範爺休息。”這兩個人壓低聲音對我不友好地說道。
算了。我便從三樓下來。
我不能這麼走了啊。
我從酒店大廳出來,圍著酒店轉走了好幾圈。怎麼去三樓的房間呢。
我想到那個女人走側門,我也可以想辦法走側門的。
等天黑,我用鋼筋把側門打開就是。
那我就去側門等著。到天黑再說。
剛又繞到那個小巷子,範傻子的黑車又停在巷子裏麵。
我隻能在巷子口等,大約到了下午的時候,那個女人又從側門出來了。
直接坐上車就走了。
倆人就這麼快嗎。我有些不相信。
我還進去嗎。我在巷子中猶豫起來。
風越來越大。我在巷子口不停跺著腳。範傻子並沒有出來。
我決定回酒店的大廳去望一望。
果真,過了沒有兩分鍾,範傻子和他的兩名手下樓了。
這時範傻子的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精神頭了。又來了一輛車,把範傻子給接走了。他們都離開了。
我要去房間裏望一望。
天終於黑了。
我決定到總統套房裏進行冒一下險。
那個女人走的很急,竟然鍘門沒有上鎖。
我輕輕地推開側門,吱地一聲,響在寂靜的走道裏。
走道與酒店沒有任何聯係,也就是說這一個單獨的門。
走道也沒有燈,很黑。
這個沒事,對於山裏來說,這個黑不算什麼。
我很快摸到樓梯,是旋轉式的。
我慢慢地爬上去了。
不一會到了門口。
我想這應該就是酒店三樓了。
門鎖上了。
也是暗鎖。
我不能站在這裏。
這個鎖怎麼開呢。
用腳踢開,那個聲音全酒店還不都知道。
我想起一個辦法,這還是齊河老歪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