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周偉朝我生氣地說道:“你孫延生當好人,可是項目部亂成那個樣,每天都有來打電話。
我以後怎麼在項目部住啊。
我還有什麼隱私。他們現在都以打電話的理由,在項目部故意不走。你說怎麼辦啊。”
我一聽這個事必須要解決。
為此,我把電話挪到我住的那個工棚裏。
然後把電話鎖到一個箱子裏。我在時才打開,不準許任何人私自聊天。
省得有的人就打電話機會和媳婦聊個不停的。
這天電話又在箱子裏響個不停。
我正好回工棚拿工具,我趕緊用鑰匙打開箱子,接聽電話,真有些麻煩,沒有辦法啊。
是李明的電話。
李明在電話中說道:“哥,房子的事我幫問好了,牛石嶺三隊有一戶人家搬到縣裏去了,他的房子要賣。
你抽空下嶺去看一下房子怎麼樣。”
我說道:“太好了,兄弟,我想忙完這兩天就下嶺,順便給工地買些材料。”
李明在電話裏又說道:“哥,你能趕緊來我這一趟嗎,我找你有點急事。”
“什麼急事,在電話中說說不行嗎。我現在正忙著澆築樓頂呢。”我說道。
“我勸你還是來一趟吧,你自己一個人來就行。”李明用不能拒絕的聲音說道。
什麼事,非讓我過去。
我簡單的換了一雙鞋,騎著我的自行車出門了。
不一會來到李明的派出所。
李明正焦急地等著我呢。
李明看見我進來,趕緊拉著我的說道:“哥,進屋說。”
“什麼事,這麼急,你看我連衣服都沒有換呢。”我對李明說道。
李明看了前後沒有人,然後又把門窗關上。
讓我坐下,對我說道:“哥,我給你說胡政昨天死了。”
我笑道:“我以為什麼事呢,胡政生了,他死了正好,省浪費錢財再治療他,
什麼時候出殯啊,到時你給捎點錢上個禮算是送他一程了,誰讓我們曾經喝過酒的。”
李明嚴肅地說道:“哥,你知道,這胡政是怎麼死的。”
“喝酒喝多了,在嶺上撞石頭摔死的。你們不是已經勘察完了,下定論了嗎。”我說道。
“騙別人可以,騙我可不行啊,我是正兒八經在大學學的刑偵專業。
那石頭我去看過了,不像是風化跌落的,因為在石壁上我沒有找到斷層,石壁上還有人抽過的煙頭。還有我感覺應該是人為所致。”李明說道。
“兄弟,別瞎想了,這個事已經有定論,你還翻出來幹嘛。”我感覺李明在懷疑我。
便有些生氣地說道。
“哥,你別生氣,這個話是咱弟兄倆,我隻是懷疑,但是我沒有把我懷疑的事給別人說。煙頭我也早扔了。
再加胡政這個人為人不怎麼樣,上麵也不想多調查什麼。
這個事就樣過去了。
今天,我為什麼要重提這個事,我隻來推測一下自己的猜想。
哥,你別說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李明對我說道。
“兄弟,既然你知道了,你懷疑我,現在就可以抓我。
你可以大義滅親的。
我不怕什麼,我給你說,這個胡政就是該死。
不論是自己撞死的,還是有人要陷害他,都是自己惹的。
他三天兩頭來嶺上找麻煩。這樣下去誰能受得了。”我生氣地說道。
“哥,說什麼呢。”李明比我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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