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十一月,氣溫下降的很快。這西北風一起來,氣溫能很快到零下。喵喵尒説
隻要進入到零下,外麵的施工就停止,害怕上凍。
嶺上的活,也要紮工。李家友給我彙報著工作。
他說道:“延生我們啥時紮工啊,這嶺上夜裏已經有凍花了,我擔心白天澆築的水泥不凝固不好的。”
我說道:“這何時紮工,我需要請示公司的,你等我電話。”
李家友在電話中說道:“行,等紮工我就準備帶著大雲回自己老家去住,到二月二開工再回來。”
我說道:“老大,你不著急走的,等我回去我們見麵再走。”
老大點頭同意了。
老大說紮工回家住,我心裏想這樣也行,我不在家,李家友領著大雲在家裏住,總有些不方便的,因為不光巧姐還有我姨和正正的。
何時紮工,我要給吳斜子彙報,要聽他的安排。
我給吳斜子說道:“嶺上工地紮工了,夜裏已經有凍花。
嶺上工地啥時紮工,吳哥你說聲,李家友還在等通知呢,嶺上的兄弟們都等著放假回家呢。“
吳斜子說道:“先不著急讓他們紮工的,先讓他們在工幹些零活。
這邊拆遷工作,我們還要抓緊的。
如果,一聲令下,讓我們拆遷房子,我們去哪裏抓人啊,正好你讓嶺上的人來幫忙拆房子。這拆房子是不怕凍的。
我們現在五十多人,也正在加班加點的蓋暫住點啊,他們根本抽不身的。”
我說道:“這樣太好了,到時大家夥又能多掙錢了。那好,我就給李家友說聲,讓他不著急紮工走的。”
我安排好李家友後,又和吳斜子去了那兩家沒有簽訂合同的人家。
這兩家已經斷水斷電斷路了。
他們沒有想到還能在堅持著啊。
沒有電,他們就不用電,沒有水,他們想辦法自己打水,沒有路,他們自己修。
老爺子一個人爬到二樓的房頂上,喝著酒,看著我們,繼續罵著。
吳斜子隻是笑笑,對我說道:“這老家夥叫喚不了幾天了。等著吧。”
我說道:“吳哥,反正也就剩下他們一家了,我們不如答應他的條件算了,他們家的確有困難的,就隻賠償了一套房子,怎麼住啊。”
吳斜子把眼一瞪,朝我說道:“延生,你不要當爛好人,我們同意他,那麼其他家會怎麼想啊,別說簽了合同,隻要這房子一天都不拆都不算的。
他們要是都反悔,我們這個事咋搞下去啊。延生,我們是在弄掉腦袋的事啊。”
這吳斜子說的對啊,我們還在做假了一百戶啊,隻有早一天拆遷,把這些人住戶房子全部拆遷,我們才能了心事啊。
房子在這哪裏,那就是存在不安定的因素啊。
我說道:“他們不拆遷,不搬家怎麼辦啊,我是一點招都沒有了。”
吳斜子說道:“對付他們招還沒有用完呢,那個退休幹部的兒子在下麵的鄉鎮工作,我聽說已經讓上麵給停職了,
讓他兒子來做自己父親的工作,相信用不了多久那個退休幹部的工作就能會通的,
那有因為拆遷而耽誤自己兒子前程的父親啊,那不是糊塗蛋嗎。
還有這一家了。我們再等等。讓他再罵兩天吧。”
我聽完吳斜子說完之後,心裏想任何事千萬不要和上麵對著來,他們真的有各種辦法來對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