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著巧姐身旁躺下了,我太累了,從昨天忙活一天一夜,今天中午又喝了酒。
我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摟著這個渾身散發泥土氣息的女人,我愛她嗎,我在問自己。
如果在北山或者牛石嶺我會毫不猶豫地說出口。
但是,現在我卻不敢如實的回答了。
真的,我發現在縣城呆的越久,對巧姐的感情也在變得淡薄了。
也許縣城裏有不一般的誘惑,讓我對巧姐的感情在逐步退潮。
雖然我的病沒有好,但我的心亂了。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的人許下諾言都無法兌現,那是他的心在變了。
一個人心變了之後,那麼他自己做過事,說過的話,都可以輕鬆找理由放棄的。
我也放棄嗎。我不知道。
如果我放棄了,兩個孩子怎麼辦。
責任感又湧上心頭。
天下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我呢。不能亂的。
我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我們就這樣不知了睡了多久才睡來的。
巧姐先醒的,看看我。
使勁的揉著自己的頭。
我也醒了。
我說道:“巧姐你頭疼。”
“是啊,延生,這個吳斜子真壞啊,非讓我喝酒,原來酒這麼難喝,
我以前看大雷子喝酒很羨慕,這是什麼玩意啊,延生,我太難受了。我暈,還想吐。”巧姐痛苦地說道。
我趕緊給巧姐倒了杯水,說道:“巧姐,你喝點水,會好受一些的。”
巧姐喝了一杯水,然後又撲通睡在床上。
又突然起來說道:“大軍呢,正正呢。”
我笑道:“在另外的床上睡的正香呢。你不用擔心的。”
巧姐看著睡著的大軍和正正,這心才放下來。
對我說道:“延生,和你說點正事,這大軍馬上要上小學了,你要給大軍安戶口的,要不然,他無法在牛石嶺上學的。
還有我們之間這樣算什麼,連證都沒有的,你開車還需要駕駛證,那我們呢也是無證的駕駛了。”
這個巧姐真會聯想啊。
我笑道:“巧姐,這個大軍戶口的問題,很好辦的,我們已經在牛石嶺買房子了,
我等天明給李明兄弟聯係,讓他抓緊把你和大軍的戶口都辦了,正正的戶口也要遷過來。
這兩孩子都要在牛石嶺上學的。
我們證的事,我以前老是擔心,身體有毛病,怕對不起你,一直不敢辦。
今天你提出來了,那我可把話說明白了,辦了證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
那麼你就是我孫延生的人了,我可不想聽到什麼風言風語的了。因為我的病你也知道。
所以,咱們要把話說清楚。”
“看來,你東叔那件事,你還放在心上了。都過去那麼久了。延生,你去醫院看了嗎。”巧姐沒有再提證的事。
我說道:“去了醫院也拍片了。”
“大夫怎麼說的。”巧姐問道。
“大夫說一切正常,給我開了兩瓶藥,說我心理有問題,這藥我還忘了吃。這幾天因為拆遷太忙了。”我說道。
“心理的問題,什麼狗屁大夫啊。那你不抓緊吃啊。喵喵尒説
治好了,我就沒有遺憾了,我多想一個正常的女人過日子啊。我真想給你生孩子。”巧姐說道。
“巧姐,有可能治不好的。我就怕你受不了的。”我望著賓館上的吊燈說道。
“什麼都是命啊。如果治不好,我還能怎麼辦啊。”巧姐無奈地說道。
“巧姐證的事,再等等吧,等我把拆遷的事忙完,下一步我聽張總說還要成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