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不說話,隻是不停地唉聲歎氣地。
我笑了,說道:“何平,我知道你現在心裏很難受,有些事就是這樣,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的就不屬於你。
那麼長的時間了,如果亞麗想和你好,你們之間也許早就定下來了,為什麼一直沒有嗎,你想知道原因嗎。”
何平低聲說道:“為什麼,孫經理。”
我說道:“是亞麗不穩定的啊。她心裏還有更高的期望。
男人必須要經曆情感的挫折才能成熟起來的。
我希望你能讓自更快地走出來,隻有自己幹出成績來,到時,亞麗經曆一些事之後,她就會明白誰是真心對他好的。”
我以為何平能聽明白我的話,但是,何平咬著說道:“我不甘心啊。”
這個何平不甘心又能怎麼樣,現實擺在那裏了。
田斌無論各方麵都比何平強的。會吃會喝會說會玩,這樣的人,女孩最喜歡的。
田斌這樣的人,天天吃好吃的,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對亞麗沒有新鮮感的,
到時,會毫不留情拋棄亞麗,亞麗隻有經曆這件事,她才能明白,誰真正對她好。
誰才是值得她一生托付的人。
何平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耐心的等待。放下情感,提升自己。
可是在感情中的人,誰又能想的明白啊。情感會讓人變成糊塗蛋,變成白癡的。
我接著說道:“何平,你往前看,男人一定要看的更遠一些,過幾年之後,這些情感回憶起來都是個屁啊。”
何平的目光露出那狠毒來,然後把眼睛閉上,用嘴輕輕地說出幾個字來。
我似乎聽見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幾個字。
難道這何平要走極端嗎。
我有些擔心。
我想再說什麼,勸一下何平。但何平明顯露出不配合的表情。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隻是比何平大個三四歲的。
在情感上,由於我身體的原因,一直自卑著。
但是,我有時對情感非常的理性,這種理性讓我明白,什麼該是我的,什麼不該是我的。
但是何平與我不一樣的,他是正常的男人。
正常的男人肯定和我心裏是不一樣的,他肯定要盡全力來爭取屬於自己的東西,包括女人,以此來證明自己不是弱者。
為此不惜走上極端。
其實,有些事有些人,真的不屬於自己的,就不應該強求的。
該放手時就放手,大家都輕鬆。
可是血氣方剛時,男人怎麼輕易認輸啊。
我真的擔心何平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眼前我不好再說什麼。等以後還是找機會繼續開導何平的,小夥子這年輕,以後機會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不能走極端的。
男人隻要事業成功了,何愁沒有鮮花相伴啊。
我抽著煙開著車,很快來到李廟村。
老大李家友住的李廟村不算山區,能把車開到村頭已經很不錯了。
像北山試試,你別說開車,隻能用腳走。
我與何平從車裏下來,由於當時農村的路都沒有硬化。
再加上冬天的冰凍都開始化了。
我們一下車,便踩在泥濘的路上。
何平很愛惜他的新買的皮鞋,不願意再往前去。
我隻好一個人進村,去打聽李家友家的方向。
在路邊給拉呱的老頭上了煙之後,便問道李家友的家在哪裏。
老頭用手給我指了一個方向,然後說怎麼走。
我踩著泥濘的路,朝著李家友的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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