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搞運輸更是如此,每到一個地方,都要求爺爺告奶奶的,掙錢太難了。”
我笑道:“誰說不是呢,我們也是啊,這次能包縣裏項目,還不是靠關係拿下的。
建軍哥,如果我們能發展到市裏,那麼縣的關係就不算什麼了。現在都是一級壓一級的。”
“說的在理啊,我也想更大的發展,可是,折騰了幾次,那些人更壞更坑人啊,
一點事都不辦,還想要錢。我是死了心了,守住眼前這一點行了。”建軍無奈地說道。
看樣子,建軍讓有些人給坑過。
由於我下午還要陪吳斜子喝酒,所以我隻喝了一杯酒。
建軍和小五幹了杯中酒之後說道:“新生,我們也要回去了。
我下午還要去礦上談事。小五的事謝謝你了。讓你跑裏跑外的,終於把這個事給抹平了。”
我趕緊地說道:“建軍哥,客氣啥呢。以後都是自家兄弟了,有什麼事幫忙都是一句話的事。小五哥把你的傳呼號給我,如果在縣城有什麼事,我好聯係你。”
小五當時樂壞了,說道:“新生兄弟,你隻要用得上我,別的忙幫不上,幫個人場我還是能做到的。
還有新生兄弟,齊河礦工地上我還想多供的料,除了沙之外,我想弄點石硝進去。”
我說道:“小五哥,好說,你那邊一句的事,我這邊也是一句話的事,
我一會給何平打電話,下批石硝就用你的,但是一定要保證質量,如果發現質量問題。
我王新生可翻臉不認人的啊。”
小五點點頭,像雞吃米一樣。說道:“放心吧,新生兄弟,質量這塊就不用操心了。”
隨後我記下小五的傳呼號。然後送建軍和小五走。
等把建軍和小五送走後,我心裏開始想白狼的事。
這楊桃我是從白狼手裏硬生生給搶了出來,白狼不會吞下這口氣的,他一定會找上門的,看樣子,他在棗城的勢力很大。
認識不少人,有各種關係支持著他。
白狼是個難纏的角啊。
不過,我不怕他,為什麼呢,這裏是蘭陵啊,不是棗城。
他白狼在棗城再橫,那麼來蘭陵也要趴著,
在這裏我要人有人,有關係有關係,我不會怕他的。
無論他從棗城調多少人來,我打一聲招呼,工地有上百口子人呢,一下子能把他們給弄死在這裏。
想到這裏,我輕鬆地吹著口哨出去了。喵喵尒説
我去了工地,看到一號樓的地基滲水,已經抽去大半了。
吳斜子這時渾身都像個泥人一樣,正在忙著抬抽水機。
我趕緊地說道:“吳哥,我來。”
“延生,你是領導,這樣的活你不能幹的。”吳斜子笑道。
“吳哥,你這是熊我呢。”我說完,把上衣一脫。
抬起抽水機就走。
根本不顧抽水機滴下的泥水,把我的皮鞋給弄髒了。
就這樣我和吳斜子在工地忙到天快黑了。
我說道:“吳哥,走吧,我們去蘭陵大酒店。”
吳斜子笑道:“延生,你真請的。”
我說道:“做人要言而有信的。”
吳斜子說道:“別忘帶你的小情人,和她喝酒有意思。”
我說道:“一定帶上,讓她陪吳哥好好喝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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