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吳斜子來到蘭陵大酒店,把車停好。
以前蘭陵大酒店有專門的保安在門口站崗。
今天竟然換人,兩個穿黑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站在門口。
一看就不是好人。
吳斜子緊張地說道:“沒有想到門口也換成白狼的人了。
延生,要不你自己進去吧,我有些擔心。”
“哈哈哈,把你那天裝吐酒樣子拿出來啊,怕啥的,
他們隻不過我們不熟悉罷了,還不是馮呆子那樣的人物一樣的。
好的,吳哥,你在門口等著吧,我一個人進去,一會有什麼情況。你要救我的。”我笑著對吳斜子說道。
吳斜子這時從懷掏出大哥大來,兩手都是汗,說道:“放心吧,我就門口看著呢,隻要有什麼動靜,我立馬給周局打電話,你就放心吧,延生。”
這個吳斜子啊臨門一腳就軟了啊,平時稱兄道弟的勇氣呢。
我也沒有在意。
隻是拍拍吳斜子肩膀說道:“吳哥,我要是真走了,你多給燒兩張紙啊。”
吳斜子愣了。
我說完笑著衝吳斜子揮手道:“走了。”
然後我大步進了酒店。
酒店大廳中間裏坐一個穿著白西服的男人。身後站著一圈黑西服的人。
讓人誤以為這是進了靈堂呢。
我看著這個坐在酒店大廳的男人,約有三十多歲,是寸頭。
臉很白。兩隻眼睛是三角眼,高顴骨。這樣的長相,一看就是屬於喜歡鬥狠的。
他留著文明胡。
手裏夾著煙。他半歪在一個單人沙發上。
白衣白褲白鞋,這樣的穿著真是少見啊。
他翹著二郎腿,眯著眼睛打量著從酒店大門進來的我。
不用問這個這個家夥就是白狼了。我心裏說道。
我也不說話,繼續朝前走,盯著他看。
他也盯著我看,過了有幾秒鍾,他把那雙半閉的眼睛給睜開了,
從他的眼睛看不到一絲人的氣息,隻是看到那動物般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我走到離他一步遠的地方。在他身後一個人立馬站了過來,指著我說道:“你是誰。”
我沒有理這個問話的人。
我還是急步向前走。
白狼身後的人都從沙發後麵繞了過來。他們要把我給圍起來。
我直奔白狼,我伸出手來,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把白狼給抓住。
然後把白狼從沙發上拉起來。最好能拉到我懷裏來。
白狼身邊的人都掏出鋼管,他們直接砸在我的後背上。
我根本顧不上這些砸在身上的鋼管,忍受著身上的疼痛。喵喵尒説
我一把竟然抓住了白狼的衣領,然後一用力就把他從沙發拉了起來。
白狼這時尖細的聲音說道:“你是誰,幹什麼的。不想活了。”
我接著把白狼帶到懷裏,用左手勒住白狼的脖子,右手摸出石勇給我的匕首。直接抵在白狼的喉嚨上。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我心裏想著。
這時,我才說話。
我趴在白狼耳邊說道:“我叫孫延生,我是來你談談的。讓你的手下離我遠點。”
白狼根本沒有想到我這樣和他玩。
他以為,我來之後,先和他談,然後他手下的人把圍上,一切都由他說了算。
沒有想到我反客為主,我才不和談呢,談個屁,我們直接奔主題多好。
白狼這時強做鎮靜地說道:“孫延生,趕緊把楊桃交出來,否則,今天是你的死期。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用匕首抵住白狼的喉嚨,匕首很鋒利,竟然把白狼的喉嚨給割破了。血流了下來。
我說道:“白狼,今天應該是你先死,我再後死的。
楊桃就在我的手上,我們談吧,楊桃放回去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