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了熬了多久,因為屋裏也沒有表。
我也不在乎時間過多久的。
因為這一切我說了不算。
先是和那張黑臉的上官主任熬。
我沒有早上隻吃了一個小饅頭,甚至水都沒有喝一口。
除了有餓的感覺,我也沒有上廁所的要求,這間屋裏還有空調,比起牢房裏要舒服多了。
我看著那張黑臉,剛開始勁頭十足,慢慢地就打瞌睡,這樣的水平還熬鷹扯淡吧。
他眯著眼,望著我,煙已經快燒手上,他竟然渾然不覺的。
我聽見了輕微的呼嚕聲。
這家夥是不是睡著了,可他明明是睜著眼睛的。
是不是他在睜著眼睛睡覺啊。
於是,我大叫一聲:“哎喲。”
上官主任猛地一抬頭,說道:“交待問題了。”
我笑道:“腳麻了,你還沒有把熬倒呢。”
上官主任生氣地叫道:“用照射燈照,我就不相信你不交代。”WwW.com
又用照射燈往我臉上打來。
我快速地閉上眼睛。
等照射燈關上時,我的眼睛很痛。
上官主任終於熬不住了,他竟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拿著煙在屋裏走了起來。
我知道,他快撐不住了。
果不其然,他走了,換了一個更年輕的人來。
繼續不讓我睡覺,用照射燈照我。
我就不睡。他們是不了解我,不知道我的過去。
不知道我從趙二孩到王新生再到孫延生,這中間我受了多大委屈,經曆多大的曲折。
我好容易把日子過好了,怎麼輕易的地放棄啊。
我知道,自己如果說出不利於那些人的話,後果是十分嚴重的。
我隻有把事擔下來,那麼以後,才能有更好的日子。
誰讓咱是一個底層的老百姓,我過上好日子必須要有付出的。
保護他們也是保護我自己的。
我擁有強大的內心,讓我堅持下去。
由於沒有窗戶,我看不到外麵的情形,不知道幾點了。
現在到底是晚上還是白天,我的生物鍾有些混亂了。
除了眼睛疼,其他的都沒有什麼的。
等這個年輕人一關上照射燈。
我就把眼睛睜開,看著他。
無論他問我什麼問題,我都是沉默不語的。
他有氣極敗壞。
他說道:“你如果再說不說,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笑道:“不是熬鷹嗎,如果這樣打鷹,鷹更不服氣的。”
他直接朝我的臉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我把脖子一挺說道:“你打啊,反正老子是爛命一條,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打不死我,你會後悔的。”
他罵道:“你他媽的就是嘴硬,老子就不信邪了,撬不開你的嘴。”
說完之後,他便左右開工打著我。
我沒有叫一下痛,他打我反而給我提神了。
等他打完之後,我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血,然後說道:“敢說你叫什麼名字嗎。”
“老子叫魏冬青,你還能幹啥,你能不能出來,還是另外的一回事呢。”他衝我叫嚷著。
“我出去不出去,不重要,但我們之間算是結仇了,除非你今天把我打死,
不然老子出去之後,慢慢地會折磨死你。
你個龜孫,你有本事放開我,日你媽,老子非和你拚命不行。”我對著魏冬青罵道。
我故意激怒他,隻有這樣,才會驚動其他的人。如果他真把我打死或者打廢了,
相信會有更多的人利索不了。
這家夥被我一罵,氣極生瘋了,他走了出去,他要找工具,看樣子他要對下黑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