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的要求是實話,我太餓了,真他媽的餓啊。每天四個小饅頭還不夠我吃一頓的呢。
我的腦子裏每天都想著吃。
想的我天天自己咽著唾液。
有什麼用,這裏隻有小饅頭和沒有油水的菜。
也不知我的要求會起作用嗎。是曹警官讓我提的。
如果有機會出去一定要好好謝謝曹警官。
在這裏能保證我的安全,已經是最大的努力了。
還問提其他要求,自己有些地方太過份了。
我自己心裏想到。
我在這裏已經成為老人了。和這些常蹲在這裏的都混熟。老皮就是扒手,老油子是個老流氓。
其他人也都是打架鬥毆進來的。
都不是什麼重刑犯。
重一點的話就是馬三拘役半年。
他們沒有過幾天又來提審我了。我心裏有底了,更不怕他們了。
還是同樣的審訊室,還是上官主任和魏冬青他們。
這魏冬青並沒有從這個案子撤出來。魏冬青一看到我,那臉色如同吃了狗屎一樣難看。
我用無所謂的目光看著魏冬青。那個表情有些故意挑釁。
魏冬青也用那種狠毒的目光看著我,
看樣子我和魏冬青之間真的結仇了。
因為公變成私仇。
這次審訊唯一不同的就是,有看守在審訊室裏。
看樣子是曹警官故意安排自己人在審訊室裏,為的就是保證我的安全。
因為有看守在這裏,問的問題就很平常了。
我甚至都不想回答。
重複的問題,重複的回答。
上官主任抽著煙看著我,就像看著獵物一樣,他心裏在盤算著怎麼吃到嘴裏。
我看著上官主任,我心裏想的是,我怎麼才能逃離生天。
大家都在沉思著。
上官主任旁邊的人,問著之前那的些問題。
我還是把所有的事都擔在自己身上,無論他們怎麼引誘或者嚇唬,我一點都不擔心。
我就是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瞎扯。
魏冬青聽著我滿嘴跑火車,又是一拍桌子,指著我說道:“你再胡扯,信不信我打爛你的嘴啊。”
我笑道:“我信,我當然信了,不過我的嘴爛了,相信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魏冬青一聽我這樣說,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又要親自下手了。
這個家夥是從哪裏招來的,怎麼混到這樣的隊伍裏啊。
我心裏想著。
上官主任看著魏冬青要靠近我,便衝著魏冬青說道:“冬青,你幹什麼,我們是來審訊的,不是來逼供的。別違反規定。回來。”
魏冬青很不情願回到座位上,用手指著我說道:“媽的,信不信老子以後會弄死你的。你再不說。
我大笑道:“想弄死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輪不到你啊,我還是那句話,有本事別讓我出去,我出去之後,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魏冬青用手指著我開始用嘴罵我。
我的手不能動,但我的嘴巴能動的。
你罵我,我就罵你。
反正大家願意在這看守所裏罵街,那就罵吧。
我和魏冬青罵了足足有半個小時。
魏冬青的臉都氣青了。罵人就不能生真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真的是,還和我罵架。.伍2⓪.С○м҈
我一點也不生氣。
上官主任並沒有我說話,聽著我和魏冬青之間的罵街。
他很享受這種罵街,他抽著煙,看著我們,他並不阻止我們相互辱罵先人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