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配合著老歪說道：“好的，哥，我等你出去，你問小五要錢，要多少都歸你這樣行了吧。”
老歪點點頭說道：“兄弟很好，你知道這裏麵的老大是誰嗎。”
我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裏麵還有老大。”
“那當然了，任何地方都有老大的，你的是輕刑犯，你這樣的人進不了老大的法眼，
隻有重刑犯，像我這樣的人，才能進入到老大的法眼。
在這裏老大指揮著我們所有人的。”老歪說道。
“說來聽聽，看樣子我要向你學習的，弄個十年以上，這裏的老大就會看上我的。”我笑著說道。
“嚴肅點，不能笑的，如果老大知道你這樣的態度，對老大說話，老大會很生氣的，那你就會麻煩的。”老歪嚴肅地說道。
“好吧，我就想知道這老大是誰，怎麼能見到他。”我說道。
“老大怎麼能隨便見人的，給你說了，你的級別不夠。像我這樣的，隻是跟著老大跑跑腿罷了。”老歪得意地說道。
“這裏封閉那麼嚴，你怎麼跑腿的。每個隊之間都不允許有人員交流的。”我說道。
“這你不明白了兄弟，你是新來的，再加上你犯的罪比較輕，當然沒有人找你了，
如果你死緩試試，一定會有來找你的。
兄弟，我所說的跑腿，就是幫人傳紙條。老大有什麼命令，
他就要傳紙條給自己下麵的兄弟。到時會一呼百應的。”老歪神乎其神地說道。
我懶得信老歪的鬼話呢。
這種地方，每個大隊、小隊、組之間都分開管理的，人員交叉很少的，
如果我不來製鞋車間幫忙，怎麼可能遇到老歪的呢。
這裏的老大他怎麼能控製的了呢。除非老歪這樣的人信這些。
但是，我不想和老歪抬杠的，他的腦子如同他的腿一樣，你和這樣的爭論真沒有意思的。
我隻是順著老歪說道：“真的啊，這傳紙條怎麼傳，哥你給我說說吧。”
老歪得意地說道：“這紙條都不白傳的，有報酬，一次一個積分牌。
我其實不用幹活都有煙抽的，因為我有額外的收入。
兄弟，你還別說，你今天還有掙錢的機會，老大有個命令想傳給你們口罩組的9428，
到時你把紙條帶給他就行了，如果明天你再來製鞋組幫忙，再把他的紙條傳給我。
9428我當然知道是誰了，是範傻子。這裏麵還有那麼多的秘密啊。
我一下子來了興趣，說道：“哥，那太好了，我傳完紙條，這個積分牌在哪裏領啊，
別到時騙我，我傳完了，這積分牌沒有人給我。”
“不會的，你隻要傳完，會有人給你的。在這裏沒有白服務的。
兄弟，就在那方麵也有人幫你做的。”老歪看著我，用我指著我的褲襠說道。
這裏都是男人誰幫你做那事。
我笑道：“哥，又會說笑話了。這地方，誰會做那事的啊。大家都是一個樣。”
老歪笑道：“有的人就不一個樣，他就專門指著賣這個為生啊，兄弟，我還記得嗎，那天我們在小樹林綁的那家夥。”
“我當然記得了，我當時讓你別係那麼死，你不聽，現在那家夥的玩意全廢了。
我知道他叫太監，現在和我關在一個大隊裏。”我說道。
“那家夥廢了正好，他當年那麼橫，老子正好報仇了。
就是這家夥，他在這裏賣啊。十個積分牌一次。他反正也不是男人了，就是喜歡男人操他啊。”老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