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屋裏的一切。
我明顯能感覺這屋裏有別的男人味道。
因為門口放著一雙男人的拖鞋,但是很髒。我的鞋子都是幹淨的。
電視跟前的茶幾上有個煙灰缸,裏麵堆滿了煙頭。
說明有人坐在這裏抽煙看電視。
我從不喜歡在屋裏抽煙的。
還有桌子下麵的酒瓶,一看都是那種便宜的酒。
這樣的酒,我從來不喝的。
即使喝,也要把酒瓶扔在外麵,屋裏從不放酒瓶的。
屋子環境衛生很不好。這樣符合李家友的生活習慣。
我看著巧姐的模樣,巧姐比過去蒼老許多。
我突然看到巧姐頭上竟然有了白發。
看樣子巧姐跟著李家友過的並不舒心啊。
巧姐喏喏唯唯地站著,不知道說什麼好。然後沉默了半天,說道:“延生,你吃了嗎,我給你盛碗湯去。”
我說道:“巧姐,我吃過了,在幹娘家吃過了。”
巧姐說道:“延生,你是啥時候出來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的。”
我說道:“今天出來的,由於我在監獄裏立功,提前一年釋放了。”
“那就好,那就好,出來就好,你跳火盆了嗎,我給你弄個火盆去。”巧姐問道。
“已經在幹娘家跳過了。”我說道。然後我在屋裏的沙發坐了下來。
沙發上很亂了,孩子的衣服和玩具還有毛巾扔的到處都是。
我如果在家裏,是不允許這樣的,任何東西都必須要收拾的井井有條的。
巧姐看著我,有些發呆。
她想靠近我,卻又害怕。
巧姐也坐了下來,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低著頭不說話。
我也不說話。屋裏死一樣的沉寂著。
隻有時鍾一分一秒的走著。
兩個人誰都不知道該說第一句話。
我看著巧姐,然後說道:“巧姐,這些日子你受罪了。我不在,你拉扯著兩個孩子不容易,石勇給你送錢了嗎。”
巧姐一聽這話,頭低的更厲害了,說道:“延生,石勇兄弟給我錢了。延生,你還在家住嗎。”
我一聽便說道:“我不在家裏住,去哪裏住啊。巧姐,過來,坐到我身邊來。”
巧姐像一個聽話的小孩一樣,坐到我身邊。
我輕輕的摟著巧姐,看著我曾經愛過的女人,我知道我話說出口之後,以後將和這個女人沒有任何關係了。
當年在北山,我是如此的強烈的愛著她。甚至都接受她與東叔發生的那樣的事。
但是,今天,我心裏卻無法原諒她。
巧姐心裏當然明白。我感覺巧姐的緊張。那種緊張是因為害怕引起的。
我看著巧姐的臉,比起在北山那光滑古銅色的臉來,巧姐的臉上已經有了皺紋。
巧姐的頭發從頭上垂了下來。
我把巧姐的頭發給她輕輕的往上攏了攏。
巧姐把頭低的更厲害了,然後巧姐突然跪在地上,跪在我的跟前,
對我哭著說道:“延生,我有罪的,延生,你饒了我吧。
我有罪啊。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的。”
巧姐自責的聲音,更是在敲打著我心裏最痛苦的地方。
我抱著巧姐,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然後說道:“巧姐,你別這樣的。
坐好,我想和你聊聊天,從我進縣城後,我們之間就沒有好好的聊天了。
今天,我們好好的聊。”
巧姐溫順地坐在沙發上,坐在我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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