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瑗抱著丫丫晃了半天,丫丫還是哭。
夏瑗對我說道:“延生,幫我衝點奶粉。”
我在雜亂的屋裏找到奶粉,我看了一眼奶粉的牌子,比同慶喝的還要差。
我把奶粉放在奶瓶裏,然後用溫水衝開,用手搖晃著。
丫丫在夏瑗的懷裏哭鬧個不停。
我從夏瑗的懷裏接過丫丫,然後拿著奶瓶輕輕的在她小小嘴唇一沾。
她立馬咬住奶瓶,拚命吸了起來。
我慢慢地喂著丫丫。不一會,一奶瓶的奶粉的全部喝進肚子裏了。
丫丫用烏黑的眼睛看著我。
這個丫丫雖然才一歲多一點,但是我無論眉毛鼻子都是夏瑗的翻版,又是一個美人坯子啊。
我哼著小曲,抱著丫丫,這小家夥竟然在我的懷裏睡著了。
夏瑗在一旁看的真切,然後對我說道:“這丫頭和你有緣分啊,延生,以前,
我喂完她奶,她依然哭個不停的。沒有想到你一抱她竟然不哭了。”
我笑道:“姐,你抱的太用力了,她剛吃飽,你再用力夾著她,她當然不舒服了,
你一定要輕輕地抱著她。這樣。我給夏瑗示範著。”喵喵尒説
夏瑗笑著說道:“沒有想到延生會有這麼多的經驗,比我們娘們都行啊。”
我放下熟睡的丫丫,然後說道:“姐,我是兩個孩子的爸爸,當然有經驗的。”
“延生,快說你咋出來的,這都提前一年多。”夏瑗急切地問道。
我說道:“姐,我是在監獄裏有重大立功表現,給提前釋放出來的。否則不可能出來的。”
“延生,姐,就是佩服你到了監獄裏還能立功。
唉,姐算是完了。這一輩子隻能這樣了,到老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啊。”夏瑗歎著氣說道。
然後用紙擦著自己的眼睛。
是啊,一個女人到了四十多歲再遭受離婚的打擊,是非常痛苦的。
然而這個女人又不是一般人物,曾經在縣城裏呼風喚雨的。
我說道:“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變化那麼大啊。
你不是說後麵有靠山,劉縣不敢把你怎麼著嗎。”
“唉!”夏瑗歎了一口氣說道:“靠山也有倒的時候啊,因為當時那個老領導快要退休了,我心想等那個老領導退休之後,劉縣會報複我,
所以我就想同他生一個孩子,希望這樣能留住他的心,讓念在孩子的份上,不會怎麼樣我。
誰能想到,那個老家夥一退休,這劉縣立馬就和我翻臉,說丫丫不是他的種,
是外麵的野種,他懷疑我們去了一趟北山,
又和別的男人的胡搞了,他首先懷疑的就是你。
等你出來一定要把你弄死。
其實,兄弟,你是知道的,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的。
這種事我怎麼解釋他都不相信的,本來我過去就有那種事的,弄的滿城的風雨。
這劉縣更不相信我了。
就這樣,我和他離婚了,他與那個楊桃結婚了。我從原來住的地方,搬到這裏來了。
這個劉縣長太狠毒了,把我們原來存在一起的錢全部給轉移走了。
我現在隻能靠一點積蓄活著啊,我的奶水又不夠,丫丫還要喝奶粉,真是愁死人啊。
我現在出門都要戴著墨鏡,我怕別人認出來我啊。
延生,這劉縣不是人啊,大月子和我鬧離婚,把我攆出門了。
我恨死他了。那個叫楊桃的狐狸精才不是東西呢,為了逼我離婚,她竟然到家裏去打我罵我。”
我聽完夏瑗這麼說,立馬對楊桃產生了惡劣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