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區別了,你看長相穿著就不一般的,還有這裏的女人是賣藝不賣身的,不是脂粉街裏的女人,那裏的女人可沒有什麼藝的。”
我說道:“如果客人有其他想法怎麼辦,大姐,你不會這個錢不掙吧。”
老板笑了說道:“客人有需要,那要看這裏的女人同意嗎,當然,我們象征的收點費用的,但是我們不主動介紹,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但是女人不同意,那不能硬來的,行行要講規矩的,我們這行就是陪唱陪跳陪喝酒,其他的一概免談。”
聽起很正規。
好吧,希望所有歌廳的生意都能這樣正規起來守規矩。
我對老板笑道:“現在脂粉街的生意也很差的,我前幾天路過,都沒有人,有的女人還讓人給逼債。”
老板說道:“那條街上主要的客戶是礦工,他們隻要上井就去脂粉街的,但是礦工也走了,當然脂粉街的生意受影響了。
這女人如果去脂粉街做生意,都要給白狼交錢,否則抓住會打的半死的。既使有門店,每天都要給白狼交錢的,每一個客人白狼都要有提成的。
白狼真的是狼啊。”
老板歎息著。
我聽完之後,沒有說話,看樣子這白狼就指望這些女人掙錢了,他之所以不讓這些女人離開棗城,為的就是怕她們到了棗城之後,
自己不好收費的,因為尚湖可不是他白狼的地盤的。
所以他情願讓這些女人都沒有生意,也要給他交錢,他不管這些,他隻管收錢,誰不給錢就打誰。
白狼真是沒有人性的啊。
我在心裏感歎道。
我一定要解放這些女人,讓她們去西部礦區謀生,讓她們為真正需要的人服務,讓市場流動起來。
我要給白狼一個釜底抽薪,徹底斷了白狼的經濟來源。好吧,這個事我需要從長計議的。
我又給老板一支煙,然後說道:“大姐,我先上樓看看他們玩的怎麼樣了。”
老板衝著我說道:“上去,我這裏還有閑著的公主呢,不行都給你們吧。”
我說道:“估計樓上的已經用不上了。”
我跑到樓上,推開包間的門。
徐經理正摟著一個女人跳舞,石勇和另外一個女人唱著情歌。
剩下的四個坐在沙發嗑著瓜子,喝著啤酒。
我一進來,徐經理說道:“新生,我特意為你叫成熟型的,你看成熟嗎。”
我看著這四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果真都是成熟型的,甚至都熟透了。
我笑道:“謝謝徐哥。”
石勇吼了一晚上,他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了。
徐經理也跳累了,說道:“新生,你唱一首吧。我們都歇歇。”
我說道:“好的,那就給徐經理及在座的眾位姐姐們獻唱一首忘情水。”
石勇啞著嗓子說道:“哥,這首歌,我已經唱過了。”
我說道:“你那就叫吼,你聽聽什麼叫唱。”
我拿起麥克風來,對著電視屏幕開始唱起來:“曾經年少愛追夢,一心隻想往前飛,
行遍千山和萬水,
一路走來不能回,
驀然回首情已遠,
才明白愛恨情仇,
最傷最痛是後悔,
如果你不曾心碎,你也不會懂得我傷悲……。”
其實,我首歌我是唱給小鳳聽的,隻是她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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